可是,这也怪不了别人,这门,是因为自己刚才太过于高兴,忘记关的门。简直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他有苦说不出。
他机械般转头,看向躺在病床的儿子。
司泽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司家魏和唐萍,脸色阴沉得吓人,连带着病房内都都带着肃静之气,冷得让人发寒。
司家魏心虚的端起床头柜上的鸡汤,喝了一口,干巴巴解释:“泽儿,别听她们瞎扯,她们可能说的是另外一栋的顶层的病患…”
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手足无措的干笑,最后,在司泽那灵魂拷问下,司家魏索性实话实说:
“泽儿,我也不瞒着你了,你和言默的确离婚了,就在昨天离的,我跟你说,那丫头平时看挺乖巧听话的,可是,你知道嘛!离婚她居然要走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想想我就气…”
唐萍注视着儿子听完后,脸色异常难看,她拉了拉还在劈哩叭啦说个不停的丈夫。
经过老婆这么一拉,司家魏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爆底了,还表露出他对儿媳的不满,他赶忙珊珊结束话题。
一时之间,病房内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司家魏和唐萍大气不敢出。
过来好一会儿,司泽才开口吐出几个字:
“谁提出来的?你们还是她?”
两人没有说话,司家魏想说是言默,可是,他说不出口,毕竟,言默那祈求的声音,句句在耳。
见状,司泽心里有了答应,他很是不解问道:
“为什么?”
小丫头一直都是那么孝顺,结婚一年来,她从来没有跟他们顶过嘴,事事都为他们考虑,这么好的儿媳妇,他们为什么要称他生病阶段,逼走他。
司泽真的想不通,要说司家人对言默唯一有意见的,就是老爷子过世,那个视频了。
可是,这事他也跟他们解释过,当时他们也表示怪错了人,怎么在他昏迷不到两个星期,就变了卦。
他不相信就这一个理由,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不然,以自己父母的为人,不会一下子,不经过他的意愿,就帮他离婚了,这明显是离着摆脱。
“给我一个理由。”司泽再次开口询问道。
唐萍张了张了,她实在说不出,是因为迷信,她儿子是最讨厌他们迷信的。
司家魏上前,将自己老婆拉在身后,一起本正经道:
“泽儿,你不要问了,反正你和言默不合适。”
听到这话,司泽都笑了:
“爸,你在跟我讲笑话呢?我和默默不合适?我跟默默在一起多久了?一年多了,我们孩子再过段时间都能走路了,你现在跟我说不合适?当时爷爷给我介绍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说呢!现在这样说,真的让人瞧不起,也让人难堪。”
司泽能想像得到,言家人听完他父亲的话,是怎样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