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初的北城,春寒料峭。
空调里27度暖风倏地被无情关掉,扇叶缓缓合上,修长指骨捏着半杯红酒收进粉色床帐。
小狐狸双手交叠在头顶,被陆翊的左手五指强行撑开,十指相扣,白嫩柔软的指腹挤压出血红色,无辜可怜让人想加倍欺负。
身体已经足够应付熟悉的悸动,却无法和陆翊的力量抗衡。
她喜欢陆翊强势掌握主动权,喜欢在他的引领下一点一点被淹没。
弱爆了,香水拯救不了她脆弱敏感的神经,她依旧被翊哥哥吻得如溺水,呼吸快窒息了。
陆翊看着身下动情无助的人儿,如刚刚熟透的桃子,无一处不在撕扯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胸口的桃花艳丽荼蘼,汗水滑过,如花蕊中盛不住的春水,掉落人间。
他的豌豆公主永远不知道的,娇软无助,纯净染霞的样子,到底有多大杀伤力。
“夭夭,喝点酒,嗯?”
小狐狸渴望又委屈地望着陆翊,还是做不到,连一个吻都支持不了。
陆翊举杯含了半口酒,低头撅住小狐狸的灼灼软唇,温柔耐心地叩开贝齿,醇香迷醉的液体顺着舌尖缠绕味蕾。
小狐狸的酒量,啤酒一罐,红酒半杯足够她今晚睡个好觉。
陆翊喂完一口,没急着松开,温柔厮磨轻扫,催化酒意。
“唔~”
不够!还想要!
小狐狸很少喝酒,第一次觉得酒如此美味,像造梦的神奇药水,把她带进粉色里,被轻软温柔的甜蜜层层包裹。
陆翊先醉了,酒味栀子奶香如高浓度酒精,融进呼吸血液,上头的感觉越来越难控制,他想臣服欲望。
……
杯中酒见底,水晶高脚杯带着酒渍涟漪,滚落在白毛软毯上,点染丝丝酒红色。
“翊哥哥~”
浴袍腰带被轻易扯散,大掌一挥,黑色浴袍飞出粉帐,落压住软白的细毛。
陆翊的眉眼缀满欲色,汗水沿着冷白皮肤下爆出的青筋蜿蜒,坠落,散在如剥壳鸡蛋的粉色肌肤上。
得到解放的小手寻找着可以攀附的脖颈,惊慌无助中,只摸到了一头蓬松短发,小狐狸抓住了浮木,仰起头争夺氧气,十指努力蓄力,蜷缩收紧指尖发丝。
浴袍被轻易扯开,陆翊睁开眼,修长指骨沿着肩窝轻轻拨开领口,继续往下,指腹下美妙的触感席卷理智。
“夭夭?”
小狐狸闭着眼睛,仰头用力呼吸,手终于找到了脖子,收紧埋头,得救了!
“夭夭~”
陆翊侧头吻上她的眼睛,诱她睁开眼,手被触觉蛊惑,开始贪婪急迫又被逼着小心翼翼地扩大领地。
“夭夭!”
小狐狸闭着眼睛听着陆翊一声一声唤她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沉性感,带着疼惜与按捺。
她渐渐被陌生凶猛的悸动潮涌,逼出了哭腔,中药那一晚,极度疼与极度渴望中催生的决绝,此刻变成一腔孤勇。
“翊…哥哥,我爱你!我想要你!”
记忆里的疼激发出力量,混着迷醉的深情,挣脱浴袍的束缚,她再也不想等待了!
躺在医院的那两天无数次呼唤与渴望,她尝到了刻骨的求而不得,这次她要自己获取。
“夭夭,我爱你!”
小狐狸的主动彻底挣断了陆翊困住欲望的锁链,也化去了两人之间所有的束缚。
……
都说男人重色,陆翊不知道这个色,具体指什么,但他确实贪恋小狐狸的一切,像饕餮一般,不知满足,不知疲倦,不知收敛,一寸一寸,一遍一遍,来来回回,无休止的吞噬。
小狐狸的任何回应,哭泣,呼唤,娇软无助,……一丝一毫尽数被陆翊接受,成为最好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