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春生赶紧拦着道:
“二叔,有啥咱就吃啥,你别拿我当外人,你要是非要杀鸡,那我可待不下去了!”
任二婶也很心疼自己的鸡,一共就那么2,3只的,都是留的下蛋最好的,听孙春生这么懂事,赶紧道:
“行,不杀鸡,肯定不杀鸡,你俩屋里坐,自正他爹你陪自强和他同学说话!”
“我去把过年留的那块腊肉切一块炒炒,再捡两个鸡蛋蒸上,饭马上就好。”
孙春生和任自强跟着任二叔进了屋,在屋里闲聊。
任二叔问道:
“春生,你家也是肇县的?”
孙春生笑道:
“叔,我家不是,我家是兰县榆树公社的!”
任二叔一听是兰县的,一拍大腿道:
“那不是跟老吴家那俩姑娘婆家是一个地方的,不过你是镇上的,他们是下面大河口生产队的!”
孙春生也没反驳任二叔的话,他要是说是跟他小婶一个生产队的,下面再打听老吴家的事,那人家肯定就不能说了。
孙春生想了想问道:
“大河口生产队啊,那离这可不近啊,他家俩姑娘咋都嫁那么远啊?”
任二叔还没说话,拿着瓜子进屋的任二婶道:
“还能为啥,老吴家那大姑娘那是被媒婆连哄带骗去的,老吴家那小姑娘是在咱这做了磕碜事,找不到好人家去那坑别人家去的!”
“这姐俩算是匀乎了,一个被人坑了,一个把人家坑了!”
孙春生一听真的有隐情,赶紧问道:
“老吴家大姑娘咋就被人坑了,老吴家小姑娘咋坑人家了?”
任二叔看任二婶嘴一点把门的没有,啥话都说,这不是给任自强丢人么,赶紧撵道:
“瞎说啥呢,这破烂事咋能当着自强同学面说呢!赶紧烧火做饭去!”
任二婶心里不太愿意,但是外人在也得给任二叔面子,嘟嘟囔囔道:
“本来就是么,这有啥不能说的,又不是咱家的磕碜事!”
孙春生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咋可能不让任二婶继续说,劝任二叔道:
“二叔,这也不是外人,再说我还挺好奇的,到底是咋回事啊?”
任二婶一听孙春生感兴趣,粮我不取了,赶紧坐在炕上道:
“这都挺多年了,你问别人都不一定知道这么全,这还是我娘家就跟老吴家隔了一道墙,我才知道的!”
“那时候我还没跟你二叔结婚呢,老吴家大姑娘吴月季就嫁了,嫁的是大河口生产队一家姓蒋的。”
“吴家中间3个儿子还没娶,那吴月季这彩礼要的肯定高啊,吴家还指着吴月季的彩礼,补贴下面她三个兄弟呢!”
“说是彩礼要50,那当年这个价,咱这哪有人家拿的出,就是拿的出,也不能娶啊!”
“结果大河口生产队的蒋家不知道咋知道的,就托媒人来说媒了,说是相中吴家大姑娘了,一分钱彩礼都没讲就娶了!”
“我们当时还以为这老吴家这回掏上了,这是找了个条件多好的亲家啊!”
“结果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