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之后,胡长老才看向这里的所有弟子。面色冷厉。
“今天,本长老很不高兴,新弟子才刚来,就发生这样大的冲突,而你们这些老弟子,却一个个的都在看戏。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众弟子一听,有的低下了头,有的却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在他们心里,这胡长老也只是一个外门长老而已。只要他们修为突破,进入内门之后,就完全不用在乎这个老家伙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像钟秀儿这种在内门也算是极为优秀的弟子,才敢肆无忌惮的带着师弟师妹,前来外门闹事。
眼看自己的话并没有多少人听见去,胡长老心中暗暗一叹。随后摆了摆手。
“算了,都散了吧!”
众弟子这才纷纷散去,可对于云天这个新人,和钟秀儿的议论声,却丝毫没有停下。
当晚,揽月峰的一间会议室里面,有很多长老都面沉似水的坐在会议桌前。
忽然,就听砰的一声,桌子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只见一个白胡子长老站起来怒道:“太恶劣了,这个叫云天的。刚上船就打残了五名新人。”
“才来冷月宗第一天,又打伤好几位内门弟子,甚至还用上了洒石灰粉这样下作的手段,简直无法无天,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收入冷月宗,应该将他赶走!”
其他人一听,都是神色各异。却暂时没有开口。
然后就见鲁长老站起来道:“执法长老,此言差矣!”
“凡事都要论个前因后果,这云天出手确实是重了一点。可几乎都是别人先挑衅他,他才被迫出手的。”
“就说这一次,要不是那钟秀儿不顾门规,带人去找他的麻烦,云天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要说错,那钟秀儿才是错的厉害。”
一听这话,一位看起来四十来岁,体态雍容,相貌美丽的妇人站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鲁长老。
语气愤怒的质问道:“鲁常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天璇峰的弟子被人打残了还不算,你还要替行凶者说话吗?”
“莫非你收了了小混蛋什么好处,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他。”
开口的这个美妇人,就是冷月宗八峰之一,天璇峰的峰主,并且就是钟秀儿的师父。也难怪她此刻这般愤怒和咄咄逼人。
鲁长老闻言,也有些恼怒了。
“殷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那弟子钟秀儿不顾门规,带人硬闯新人大楼,想要私下报复。难道不是犯错吗?”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就要剑拔弩张的地步。坐在主位上的一个老者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够了!别吵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两人立刻安静下来。
见两人不说话了,老者这才开口道:“常山,我知你做事一向低调谨慎,怎么这一次会为了一个新人,情愿和殷长老弄出不愉快呀?老夫要听实话。”
其他人听了,也是纷纷看向鲁长老。
然后就见鲁长老一抱拳,考虑了一下才回答:“回大长老的话,一是因为在下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钟家姐弟先挑起来的。”
“这第二嘛?是因为在下打心眼里的很看好云天这个年轻人。因为他在一个本应该还是乳臭未干的的年纪,却表现出了可怕的修炼天赋和杀伐果断的性格。”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他们没想到鲁长老会说的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