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张了张嘴，有些无力。

可她还没有开口，盛浮川就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滚。”他说。

……

处理完盛星空的事情，方奇刚回到病房，就被里面传来的巨响吓了一跳。

几个小护士站在门口，脸色焦急。

看到他过来，连忙对他道：“方助理，怎么办啊？”

“发生什么事了！”方奇脸色沉重，看向她们。

护士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一过来就看到盛总在里面大发脾气，把东西全都给砸了……”

有个护士说道：“盛总让我去提醒一位女士到后门打车，然后他自己也去了……回来之后就突然大发脾气！”

方奇皱起眉头，他跟在盛浮川身边这么多年，很少见到他失控的样子。

每一次失控，几乎都跟一个女人有关。

听到护士的话，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女人是南栀。

他叹了一口气，“你们先下去吧……”

“好的，方助理。”

方奇在门口看了几眼，满地的镜子碎片，玻璃水瓶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花瓶里的水在地板上四处流淌，里面的花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一片狼藉。

男人双手撑在浴室镜子前，看着碎片里面被割裂的脸，眼神冷得就像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