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

南栀没说话，脸色有些苍白，没去看他，将衣服放了回去。

见状，服务员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这衣服你还要吗？”

南栀对她笑了一下，“抱歉，不要了。”

“什么？你刚才试了那么久，说不要就不要了！”服务员也是看碟下菜的。

一看就知道盛浮川的身份非富即贵，讨好他跟身边那个女人才是正经事。

“你要是买不起就直说啊！我跟姐妹们前前后后忙活了这么久，还帮你们搭配，结果你们压根就买不起！”

南栀皱了一下眉头，“首先，这衣服全部都是我朋友搭配的，你们都没怎么出力，其次，你们的衣服也没有明码标价，且远远高于这个商场的平均水平，最后，作为一个消费者，决定买不买任何一件东西都是我自己的权利，无论是对商品不满意或者是预算不够，以及其他等等正当理由。”

她毕竟是个律师，这几个服务员压根就说不过她。

男人在一旁看着，眸色很沉。

他不相信南栀看不出来，只要她跟他服个软撒个娇，就像程七月这样，他不会为难她。

他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分明程七月都能够轻松做到的事，她在倔强什么？

“原来这几件衣服都是许倾城搭配的呀，还真不错……”程七月走上前，轻蔑地看了南栀一眼。

随即温柔地对盛浮川说道：“盛先生，可不可以让许倾城过来帮我也搭配几件衣服？我们可以给她付钱！”

南栀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程七月，你够了！她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佣人！”

“就是因为是姐姐的朋友，才想给她提供这个工作机会呀……”

她笑着说道：“虽然她家里面很有钱，但是总是在家里面啃老，也不是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