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们之间出现了转机，但是又好像瞬间走进了死胡同。

“我问你，你的孩子为什么会在盛夫人那里？”

南栀摇摇头，不说话。

盛浮川的神情一下子就冷到极点，“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肯告诉我真相？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没有在孩子身边，而是把他送给夫人养？”

南栀握紧拳头，艰难地道：“……只是暂时。”

盛浮川突然用力捏住她的肩膀，一阵骨头摩擦的声音，从缝隙中钻了出来，男人低低地喊她的名字，“南栀……”

南栀感觉自己骨缝里面都渗出一丝凉意，像是要将她给捏碎。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暂时？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把他给接回来？”

“他是我的儿子！”南栀的呼吸卷着一丝悲凉的意味。

目光触及到她那张坠着眼泪的脸，盛浮川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心也冷硬下来，“我只问你一句，他的父亲到底是谁？”

南栀摇头，“我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对不起……”

“南栀！”男人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他将她抵在沙发上，指腹的薄茧用力抵在她的肌肤上，“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他几乎是一字一句，问出那个他心底潜藏的可能。

在意识到这个可能的时候，盛浮川差点颠倒了自己的整个精神世界——

他也曾预想过，南栀的那个孩子，会不会跟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