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金楠楠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但大部分都是羡慕，“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苏泽喜欢的人也就是我喜欢的人！”

她脱口而出，没有经过脑子。

病房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古怪。

苏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

金楠楠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站了起来，“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南栀回过神来，也站起身，追了出去，“等等！”

苏泽见状，皱眉对南栀喊道：“你不用管她，她自己会消化的！”

南栀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如果我现在也让你自己消化，你心里怎么想？”

苏泽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南栀抬脚追了出去，匆匆跟在金楠楠身后，“楠楠，等等……”

到了外面的走廊上，金楠楠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让你看笑话了，对不起……”

“没事的……”南栀看着她，神情变得柔和起来，好像是在看着当年的自己，“你是不是喜欢苏泽？”

金楠楠愣了一下，随即微不可闻地点了一下头，“但他喜欢你……”

她的语气里面又失落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