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反应，董珊珊不知道是自己的话冒犯到了她，还是南栀心里面瞧不起自己，语气也染上了一丝丝讨好的意味，“南栀，前段时间我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说话不经过大脑的，要是真的说过什么惹你生气的话，还希望你海涵……”

她这么说，南栀立刻解释道：“没有，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苦笑了一声，“确实给大家带来了不少麻烦，我心里面也过意不去。”

“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主要还是那个程七月太过分了！”

董珊珊勾着她的胳膊，义愤填膺地说道：“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坏的人！网上说的那些关于你家里的情况，都是真的吗？应该都是真的吧……”

她自顾自地说道：“我要是有那样一个妹妹，我肯定早就疯了！”

她在一旁碎碎念，南栀轻声打断了她，“还是先来做任务上的事情吧。”

“对，你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谈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下班之后。

南栀跟律所里的其他人告别，刚要回到在律所不远处租的一处房子，就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程七月。

她似乎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眼神愤怒地看着南栀：“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南栀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经过她的身边，“有什么事吗？”

“南栀，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

程七月眼睛都红了一圈，“你藏得可真够深的，你怎么这么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