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让盛浮川无比受用。

他就喜欢她这样，鲜活生动，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会冷冰冰地跟自己说离婚、又或者是沉默地逆来顺受。

“我不知道你跟盛夫人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但我知道，那个孩子一定跟我有关系，是不是？”

男人语气笃定。

南栀眼神闪烁，“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

南栀抿唇，“你知道什么了？”

“你猜我知道什么了？”两人像是打哑谜。

南栀不说话，盛浮川抬起她的下巴，“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南栀，这一次，别让我失望。

只要她将所有都告诉他，他不会计较以前的事情。

“南栀，那个孩子，到底是谁？”

“你别去找他……”南栀一下子就挣扎起来，恳切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求你，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想让我讨好你也好、希望我不离婚也好，你别去找盛择……”

“盛择……”盛浮川咀嚼着他的名字，淡淡地笑，“你还真是很爱那个孩子。”

他摸着她的头发，“南栀，你说，要是我们当初那个孩子没有死，你会不会也这么爱他？”

“他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盛浮川的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难以察觉的心痛，“如果是个男孩，你会给他取什么样的名字？”

没有死，没有死……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有死！

南栀很想告诉他，她根本就没有打掉那个孩子。

她把他生了下来，他就是盛择。

——可她说不出口。

她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