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正寅漠然地看着她，探视的时间就只有五分钟，他脸上已经没有的任何表情，对面前任何女人也没有了任何感情。

“你那一天，到底对她说了什么样的话？”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她我怀了你的孩子……”

她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我找到她，跟她诉苦，她以为我是有困难有求于她……但是我直接把亲子鉴定给了她……”

姜柿当时就脸色不好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我知道她是被刺激到了……后来她离开，我没有拦住她，然后就出了车祸……”

“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南正寅厉声打断她。

被他这么一吓，程怡芝抖了一下，随即冷笑地看着他，“既然盛浮川已经调到了监控，你又来问我干什么？这些事情，你直接去问他不就行了？”

南正寅握了一下拳头，“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愿意亲口告诉我！”

“你非要听到我亲自跟你承认错误才甘心？你就那么爱姜柿！”

程怡芝歇斯底里起来，“你今天过来，根本就不是来救我的！你就是眼睁睁的看着盛浮川毁了我们母女两个，也丝毫无动于衷！”

“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给毁了！”南正寅吼道：“你们是自作自受！”

她们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件是无妄之灾，都是因为她们不安分，不满足，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你在说什么屁话！七七都被盛浮川欺负成那个样子了！”

南正寅铁青着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是你们给他先下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