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面，南栀听到自己的心跳，跳得无比剧烈。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盛浮川更深更沉地桎梏着。

她想推他，反手就被男人将双臂按在了枕头上，只能够被迫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被逼视着他。

“别叫，你知道后果的。”

见她终于乖巧了下来，盛浮川这才心满意足。

他触碰着她的脸颊，“以前你说过，只为我一个人画画……”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的事情。”南栀回答道：“现在什么都变了，没必要再去用以前的事情来说事。”

她倒是回答得挺潇洒，盛浮川淡笑了一声，“也是，你说的话从来就没有兑现过。

她说她爱他，但只是嘴甜而已，说着最喜欢他，最爱他，总是甜言蜜语的，一直围在他的身边，像个小女生一样，满心满眼的都是他，最后还是因为他破产直接离开了他。

这一点，他可以不怪她，转头来，她却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最后还要欺骗他。

他扯了一下南栀的头发，看到南栀露出刺吃痛的表情，这才心满意足，“以前说过，只会画我一个人，是不是也是哄我的？”

南栀心里面在冷笑，嘴上也痛快地承认了，“是。”

如果这样不断地否认他们之间的过去，能够让他舒服的话，那她就这么做了。

“都只是哄你的罢了，从来就没有认真过，那个时候我还年轻，说的话都不作数的。”

“都不作数啊……”盛浮川喃喃地又重复了一句，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贯都是那副冷漠待人的样子。

“那就再作数一次，你觉得怎么样？”

南栀深吸一口气，浑身都在颤抖，直视着他的眼睛，头一次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样的话。

她对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