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是很久以前了，现在的南栀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她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对他的抗拒和害怕。

听他这么说，她也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

盛浮川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这种情绪，先前一直没有开口，那是因为南栀已经努力地在迎合他。

他并不想对她这么苛刻，现在她不适应，没有关系，他会给她很多时间。

想着，他便松开手，对她道：“你先去洗。”

南栀有些愕然，“……我先去？”

她还以为他会强迫他跟他一起洗。

“怎么？”盛浮川挑眉，“后悔了，想跟我一起？”

南栀连连摇头，说道：“那我先去吧……”

说着，她就进了浴室，里面的水声淅淅沥沥地响了起来，盛浮川的视线落在雾化玻璃上，眸色沉沉。

片刻之后，他收回视线，在办公桌前坐下。

方奇那边已经给他发了无数封邮件，他只淡淡地扫了一眼，无非就是姜凯旋那边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在限定的期限之内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想来那边应该是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以为他跟姜云的婚约会有耽搁，所以才这么着急着想找他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了解姜凯旋那个人，他跟姜云的婚姻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助力的跳板，反倒是女儿的幸福才是放在最后的。

他们这种人，只要利益到手，也就意味着幸福生活。

更何况姜凯旋是个男人，更知道很多东西若是能够用简单的方法得到，跟别的人睡一觉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