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吓了一跳，实在是没了力气，只能用力按着他的胳膊，“盛浮川……”

话音落下，盛浮川便淡道：“既然醒着，为什么不回答？”

原来是这里惹到他了……

南栀舒出一口气，“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嗯？”

盛浮川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跟她接了个吻，这才心满意足地蹭着她的嘴角，问道：“在想什么，想到不知道怎么回答。”

南栀顿了一下，还是道：“你刚才对我做的，有对别人做过吗？”

她问出口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挺好笑的。

既然早就已经放下了，竟然还放不下自己的洁癖。

她一直都有这方面的精神洁癖，说她保守也好，迂腐也好，但她就是无法控制地去想那些，她从来都是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性子，如果盛浮川亲手打破了她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她宁愿不要再涉入这样的感情中，也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将就。

盛浮川一直没有回答她。

她只能够听到身后沉稳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自己先受不了，说道：“是我胡思乱想了，睡吧……”

凭她现在的处境，应该是没资格介意这些的。

盛浮川却不许她逃避，将她整个人都转了过来，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南栀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丁点笑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气息浓稠，“你很在意，我有没有跟姜云发生什么？”

南栀其实是不在意的。

两人离婚那天起，她心里就很明白，盛浮川这样的男人，不会孤身太久。

她早就做好了他身边会有别人的准备——

她只是没办法接受，他在染指了别的女人之后，又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