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什么，我写完了已经，可以提前交了不？”

听到张帆这么说，光头男先是一愣，下意识地问道：

“写完了？啥写完了？”

“就是试卷啊，摆在这里的所有试卷。”

“啥？你在说啥？”

“这些试卷？你全部写完了？”

“还剩下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跟我讲你把这些试卷全部写完了？”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开玩笑干啥，哥们儿主打的就是真实。”

张帆有些无语地说了一句，递出手中的试卷示意让光头男检查。

后者虽然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但还是接了过来，不过还没开始看，他就自顾自地反应了过来。

忽地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般地对张帆说道：

“你、你啊你！不会是全部乱写完的吧？”

“不是都跟你讲了，不要赶速度，总分才是关——”

“啥乱写啊。”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先看看这些试卷先。”

在张帆的催促之下，光头男虽然还是一脸认定了他是乱写的表情，但姑且看了看手中的试卷。

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又变了。

变得相当夸张，甚至是有些疯狂。

这哥们儿在变脸这方面说不定还有点天赋来的？

“我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个对了……这张对了……这张也是……”

“怎么可能……”

“作弊？不可能，我刚刚可是一直盯着……”

“但是怎么可能……”

“简答题也相当规范……简直就跟教科书上面的完全没有区别……”

“这……”

在光头男还在那里自顾自混乱的时候，张帆已经站起了身，准备走了。

在这一瞬间，光头男忽地抓住了张帆的胳膊，赤红着眼睛说道：

“等等！你不能走！”

“你看这个！这个！”

“临床医学的先不说，这张卷子是我失误了放进来的，属于药学的东西！”

“这个你怎么可能也会做！”

“快说！你是不是在作弊！”

“啊？作弊？咋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来的啊？”

“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考的嘛？”

张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无语了。这光头男未免也有些太认真了吧，让人有些脑壳疼。

在光头男强烈要求之下，张帆只好配合他，再考了一次。

不过这一次张帆发现这老小子给他的试卷不再是只有临床医学相关的了，各种各样专业的试卷都混杂在这里面。

这老小子，玩这出？

不仅如此，这一次张帆写的时候，光头男愣是站在了张帆的身后，就这么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他写。

莫名还有些瘆人啊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