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宁等任家的亲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有任家镇有名有姓的豪门大族。
这小半个月的时间里,陆白以任家新姑爷的身份,算是将这些人家,全都走了个遍。
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
这个世上,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从来都逃不开人情世故几个字。
再加上陆白以前曾在任家镇闯出的名声,如此一遭过后,陆白在任家镇的声望,竟开始变得与九叔,也差不了太多。
也就是陆白早就已经定下了要在甜水镇那边发展,并没有要过来任家镇,和九叔抢地盘的心思。
要不然的话,陆白轻而易举的,就能形成和九叔分庭抗礼的局面!
李家布庄,秋生一如过往,待在柜台后头,帮着自家姑妈在看着铺子。
九叔那里最近没什么事做,所以,文才最近可清闲的很。
他又不愿意将心思花在修行上,嫌弃练功太累。
所以,文才就随便找了借口,跑到秋生这里躲清闲来了。
店里此时并没有什么生意要忙。
因此,师兄弟两个,便坐在一处,一边磕着秋生拿出来的瓜子,一边聊着闲话。
又因为陆白和任婷婷夫妻俩,是任家镇这段时间里的风云人物。
是以,他们两个人谈论的话题,也就一直都围绕在陆白和任婷婷两个人身边。
聊着聊着,说起陆白他们五天一大宴,三天一小宴的奢靡日子,可他们这边,因着九叔不喜热闹,也不想给陆白和任婷婷添麻烦的缘故,一直没有机会去打秋风。
这就让师兄弟两个的心里,都添了不少的怨念。
相比于文才,秋生的姑父姑妈,虽然只是镇子里的小商户,名下仅仅只有几间铺子的他们,并没有资格参与到那些豪门大户组织的宴会里去,但镇上的各种消息,却也瞒不过他们这些生意场上的人。
想起自己从姑妈那里听到的八卦,秋生忍不住摇头感叹了起来,“咱们这个陆师弟,最近可真是风光的厉害呢!”
迎上文才疑惑的目光,秋生砸着嘴解释道,“昨儿个晚上,由任永宁那老家伙做东,请了镇子里的好些人物,又和阿白两口子一起,在七笑楼摆了好几桌的宴席。”
稍稍讲了些宴会的热闹景象,看到文才在一旁咽着唾沫的样子,秋生又继续说道,“马三是个会来事的。”
他抬手往李家布庄对面的群芳院指了指,“带着他家群芳院的好几个头牌一块儿过去,让她们弹琴跳舞,每个人都表演了节目。”
“要不是咱们那位弟妹也在场的话,啧啧……”
后面的话,秋生没有说出来。
但看他眼中带出的遐想,显而易见,此时浮现于秋生脑海中的画面,绝对是带了些颜色的。
听到秋生讲的这些话,文才也羡慕的很。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有些期待的,朝秋生问道,“昨晚,小桃姑娘也去了吗?她表演了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