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依着陆白的本心,他是非得要和石少坚他们离得远远的,瞧不见这些人的身影才愿罢休!
时间,就在陆白等人的闲谈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去。
期间有一段时间,从香堂里传出了秋生、文才的哭嚎声,使得院里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被吸引了过去。
等到秋生、文才两人的哭嚎声渐渐变成了惨叫,就更让院里的每个人心里,都实在好奇的厉害。
很想知道九叔在请了灵香后,当着临凡的本门祖师的面,到底用何种法子,惩处了秋生、文才两个,才让他们两个发出了这样堪比杀猪似的动静。
再想想如果有一天,相同的情景落在自己身上,院里的众人心头,全都暗自凛然。
想着从今往后,做起事来务必要仔细小心,绝不能有触犯门规之举。
单从这一点上来看,秋生、文才今天受罚,倒也是起到了不小的积极效果呢!
陆白等人在院等了足有一个多小时。
眼瞧着头顶的太阳已升得越来越高,原本待在院里闲聊的众人,只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到树荫或是屋檐底下。
等到后来,便连相互间闲聊的声音,都少了许多。
好些人对香堂里秋生、文才两个的遭遇,也已逐渐失了兴趣。
却就是在这个时候,已是紧闭了一个多小时的香堂木门,忽的就被人从内里打了开来。
开门的是蔗姑。
紧接着,便是钟发、石坚等一众茅山长辈,从其中鱼贯而出。
等在院里的陆白等人,见此景象后,自是精神齐齐一振。
虽然因着没能看到秋生、文才两人从内里走出,也没看到九叔的身影,让许多人心里都像猫挠似的。
急切的想知道先前一个多小时里,在这间香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但就当前这情境,尤其瞧见站在门口处,面色阴沉难看的蔗姑与四目道长,终究也没人敢过多问话。
他们找到各自的师长身边,只在沉默的状态下,就被自家长辈带着,朝站在香堂门口的蔗姑拱手道别。
石坚和石少坚算是走得最快的。
只在从香堂里出来后,石坚就领上石少坚一起,大步离开了院子。
连和蔗姑等人告辞的话,都没有说上一句。
作为此地主人,全权代替九叔来招呼众多同门的蔗姑,对此自是不满的很。
等到石坚走后,当时就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与此同时,嘴里还骂了些什么话。
只不过陆白离着她稍微远了一些,所以倒是没能听清楚。
当然了,陆白对秋生、文才的下场并没有过多的兴趣。
反正只要他想知道,钟发肯定会把他们随着九叔进了香堂里后,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给他听。
所以,也就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了。
陆白原以为钟发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就此从九叔的义庄里告辞离开。
毕竟他们师徒两个昨晚都消耗极多,即便已经做过调息,却也并不能完全补足他们师徒俩昨晚的消耗。
陆白已想好了,等待会儿回到任家大宅,要先让福伯准备些热水,先舒舒服服泡个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