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她的丧事你操办过吗?母亲的头七,你祭奠过她吗?每年的清明节,你可曾去过母亲的坟上上过坟?种过树?”烦怒的顾锦行声声质问道。
顾之衍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见顾之衍面带愧色,无言以对,顾锦行这才缓了缓口气,继续说道,“父亲,想必你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要和我吵架。你若是有事,就坐下来咱们好好聊,好好谈;你若是没事,那就请父亲离开这里,先回去,”
被顾锦行抢白了一番,顾之衍一时无话可接,只得讪讪地坐下。
而就在顾锦行声声质问顾之衍时,有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鬼鬼祟祟地,分别出了五皇子府的角门和顾家二房的后门。
没过多久,一些和顾锦行有关的谣言就开始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坊间流传开来,谣言纷纷扬扬,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很快就传进了京都各高门大户的后宅之中。
“喂,顾家大房的那个嫡女,你有没有听说过?就是一直寄居在安定侯府里的那个!”
“我知道那个丫头,听说她开了两间铺子,一间就是画眉阁,就是专卖脂粉、香露、精油的那家,生意好得不得了;另外还有一间铺子是锦茗阁,是卖茶的,这间铺子新开不久,生意也是很好。”
“是啊,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也差人去画眉阁里订各种脂粉香露……”
“我听说顾家大房的大老爷一家每天吃糠咽菜,日子过得甚是艰难,顾锦行既然有那么多的银子,为何不资助一二?”
“那丫头是个心狠的,我听说……”
“天啊,小小年纪,竟如此胆大!”
“这不是忤逆不孝吗?”
“那可不?若说她只是不敬继母倒也罢了,毕竟不是亲生的,可是竟然连父亲也不要!”
“心思这样歹毒,这样的女娃,日后谁家敢娶?”
……
当商翟和欧阳澄溪得到消息时,关于顾锦行的那些谣言早已经传遍了京城。
“都去查,把故意传播这些谣言的人全部给本公子揪出来,不能有一条漏 网之鱼!”欧阳澄溪吩咐了一声。
隐身在暗处的人立刻闪身而去。
“你们也去查,要散播这些流言,必定是有原因的,把前因后果都给我查出来!”商翟也吩咐了一声。
木甲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