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壮并不理他们,挥舞着鞭子,轮番落到几个混混身上,“说!你们收的是何人的钱?替何人卖命?“
混混们被抽得苦不堪言,但是一个个目光躲闪,依然没有回答。
严壮见他们除了嚎叫,都不吭声,心知这几人轻易是不肯说的,故也不愿意同他们多说一句废话,继续抡起鞭子抽,一边抽一边往皮鞭中注入内力。
被注入了内力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每一鞭都相当于十鞭。
偏偏严壮抽得又极具有巧劲,每一鞭都能让人痛到极至,痛彻骨髓,痛不欲生,却又不会明显伤了筋骨,甚至几人连皮肤都没有破。
几个混混到底是扛不过去了,一边痛得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一边哀嚎着:“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我都说!”
严壮这才停住了手,一脚踩在混混头子的身上,令他动弹不得。
“说吧!你们都给我放老实些!若是胆敢有一句假话,有一个字的隐瞒……”严壮边说边又示威性地挥起鞭子。
“我说……我说……”
“我也说!”
“大侠饶命!我全都说!”
严壮朝严新看了一眼,严新明白,取来了纸笔。
然后,几个混混一边交待,严新一边录写口供。等几个混混把事情的经过都交待完后,严新拿着写好的口供,分别让他们签字画押。
“壮哥,他们打砸了这么多东西,要不把他们全都送官?”严新拿着完整的口供问严壮
严壮没有答话,而是盯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混混,冷然一笑,“柳家给了你们每人十两银子,对吧?我给你们每人二十两银子,你们把柳家的米铺也给我砸了!”
听了严壮的话,几个混混浑身不寒而栗。这一次,不止是他们,还有柳家都是踢到铁板上了!天知道他们碰到的是什么阎罗!
“壮哥,这个办法好!既然柳家要砸咱们的铺子,那咱们就以牙还牙,想必小姐听了也会高兴!”严新赞同道。
随即,严新转头看向顾青,“取一百两银票来,给他们每人二十两!”
趁严壮和严新暴打混混们的功夫,顾青和两名伙计已经洗净了脸,处理好了脸上的伤。
顾青清楚听见了严壮说的话,见严新要他取银票,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五张二十两的银票,扔到了几个混混身上。
几个混混都不敢拿银票。严壮双眼冒着寒气,“怎么?不愿意?”
“大侠,小的愿意!小的愿意!”一个混混连忙爬起来,抖着手捡起属于他的那二十两银票。不答应也不成啊,他实在是被打怕了!
另外几个混混见了,仅仅犹豫了两、三秒,也应下了。最后,混混头子也把他面前的二十两银票捡起来。
“记住,最迟在明天,我要听见柳家米铺被砸的消息!”严壮冷眼盯着他们。
“是!是!大侠,小的记住了!小的一定会砸了柳家米铺!如果小的不能亲手去砸,也会让旁人去砸!”混混头子这次回答倒是抢先了一步。
“把这里都收拾好!砸坏了的东西赶紧赔偿补上!快点,收拾好后就滚!”严新不耐烦再跟他们多打交道,疾声厉色地说。
几个混混只好又肉痛地掏出银子,一瘸一拐地去买了新的桌椅、凳子、米桶、米缸等回来。总之,把被他们砸坏的东西全都赔偿了新的。
几人又在顾青和两名伙计的监督下,把店铺中收拾整齐了,才狼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