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淌着,染红了地面。
几人倒地,一人站立。
周正将刀上的血甩干,阴冷的看着那些痛苦哀嚎的人。
刚才他都避开了要害。
流血不可避免,能否坚持到事情结束,待会阿sir来清理场子,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就在周正准备继续去找霍盈盈时,才看到不远处还坐着一道人影。
“对付几个小喽啰不要以为自己行了。”
周正之前给霍盈盈打电话知道了那边有几十人。
这时候出现任何声音,他都不觉得奇怪。
“滚这个字我已经不想再说了,现在谁挡我路,我杀谁!”
“哎哟,我好怕哦,当初若是我只会耍嘴皮子,霍爷怎会招我入同堂阁。”
“你还好意思提霍家,你这样的叛徒死不足惜。”周正走近,端详着对方。
“这世道哪有认主的说话,都是雇佣关系罢了。老板能炒我们鱿鱼,我也能炒老板的鱿鱼,换个开价更高的老板。”
男人阴冷的露出一抹邪笑,手里握着烟杆,这东西也叫拦面叟,是种比较冷门的兵器。
“乡巴佬,瞧你那样子,跟没见过市面一样。”
男人似乎对自己的兵器很满意,也很有自信。
“兵器越怪,死得越快,知不知啊?”
“我知你.妈个老母鸡啊!”
男人双腿微曲,脚步迸发出去,身形如猛虎下山之势,手中的拦面叟,烟嘴开过刃,朝周正的脖子划去。
“煞X。”
周正举起砍刀,用刀背砸在男人的头上。等男人倒地,周正又重复的用刀背重重砸下。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男子嚎叫了几声就昏迷过去。
“我说过。”
“兵器越怪,死得越快。”
“特么的,这煞X又浪费我几秒钟时间。”
……
武岑刚将霍盈盈绑在了凳子上,放在了这栋平房的顶楼。
“四楼的高度不一定会摔死,但是没关系,我只是做样子给你爸看,让他崩溃,让他绝望。最后,我会让他带着绝望一起下去陪你。”
“武岑刚,你不得好死!我们霍家待你不薄,平时给你的好处也不少,那边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能让你做到如此地步!”
“钱,不重要。从越南逃亡起我就明白了,像我这样的人,活一天赚一天,哪怕有天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
组织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我,没有他们,我少活二十多年,那可真是有好多东西都没体验过。”
霍盈盈怒骂道:“你做这些事,就不怕哪天你老婆孩子知道了,会以你为耻吗!”
“哈哈,做戏做全套,为了让霍启明对我放下警惕。他也知道家人是把柄,所以他的心腹都是有家室的人。
我就让组织找了一个女人假装怀孕,等生产的时候,再偷一个婴儿提前送进产房,到时候再抱出来。
当时霍启明看到我的孩子出生,就开始对我更加重用,殊不知那家医院是我们组织投资的,想偷梁换柱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