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奚清清被顾远寒脚步稳健的抱到了村尾的卫生所。
卫生所里的医生是个精神的小老头,大家都叫他老张头,家里就一个儿子,还当兵去了。
自己一个人在卫生所住着,但也没人敢惹,这年头,谁敢说自己没有个头疼脑热的。
老张头给顾远寒怀里的奚清清把了把脉,神色奇怪地瞄了一眼顾远寒,继续把脉。
顾远寒不耐烦了,“老张头你想说啥就说,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老张头收回了手,神态有些不解,“嘶~这怎么才三天,就气血亏虚成这个样子。”
就算没好好吃饭,三天也不能把身体快给亏空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那咋办,她到底咋了?”
什么气血亏虚,他又不懂,这老张头竟不说人话。
“就是缺乏营养,回去给弄点大枣、小鸡什么的补补。”
“不早说,走了。”
顾远寒打了个招呼就快步朝外面走,卫生所离自己家最近,几步路就到家了,打开大门回到自己房里。
把奚清清放在炕上,看着躺在那儿脸色苍白的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没有富贵命,偏得富贵病。”
虽然嘴上是那样说。还是拿着碗去了堂屋的柜子里,拿出了麦乳精舀出三勺,兑上暖瓶的热水搅和搅和。
回到自己房间,在炕的外面把小桌子支上,把碗放在上边,就要把奚清清扶起来。
手伸到奚清清腰间的时候,又把手缩了回去,本来想说离婚的,现在要是碰到她,她醒来寻死觅活的怎么办?可是,看着眼前的人苍白的小脸。
算了,命重要,希望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还没离婚呢,他还是她男人。
想着就坐在炕上把奚清清抱起来,在后面垫了个枕头,让她倚在炕头。
还没醒,这可怎么喂?
顾远寒想到了老张头的话,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在奚清清的人中处狠狠掐按了一下。
奚清清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疼醒的。
感觉到自己鼻子下面火辣辣的疼,看着眼前的男人的手指还掐按在人中,拍了他手臂一下。
“你干嘛?”
顾远寒一看人醒了顺势手松开,还挺管用嘿,就是怎么看着有点肿了?
看着瞪着自己的小人,他也瞪她,故意恶声恶气地:
“瞪什么瞪,掐人中是让你醒,赶紧把麦乳精喝了,弱的跟小鸡子似的,又晕又晕,别让人以为是老子虐待了你。”
奚清清看着送到自己嘴边的麦乳精,先不和他计较,等她好了,让他知道谁是小鸡子。
把麦乳精一口气喝完,“我饿了。”
现在的身体急需能量,感觉自己可以吞下一头牛。
“知道了,欠你的!”
顾远寒没好气,别人娶媳妇儿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娶媳妇儿是纯纯给自己找罪受。
不行,等她身体好了就得说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