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是这一块儿我也不熟悉啊,不然还能找人给看看。”
顾珍珠不赞同了:“娘、二哥,你们咋那么迷信呢。二嫂就是被刺激的。别胡来啊,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家搞这个,不得被人抓起来。”
齐兰花拍了她一下:“要你多嘴!我能不知道吗?我不就是说说吗?”
顾珍珠:我怕不提醒你就不是说说了。
把锅刷好的奚清清一直在院子里,她已经做好了G委会失窃派人到处搜查的准备了。但是快到中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难道看守的那俩人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其实还真是。那两个看守的人今天请假了,晚上守夜好好的,忽然晕了过去,快到天亮的时候,俩人才被冻醒。
醒来看到周围也没有人,第一时间去查看小仓库,门上的锁也好好的,然后俩人就开始紧张了。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摸了头了?不然不好解释一下子两人都昏了过去啊。特别是白天换班之后,回到家就开始发高烧。
(在寒风凛冽的户外的地上躺了一夜,不发烧就怪了。)
这下子彻底坐实了被脏东西摸头这个猜想,就算平时提倡什么破除封建迷信,但是碰上一些大家说不明白的事情,人们还是喜欢把事情往“封建迷信”这方面去想。
俩人迷迷糊糊烧了一天,被吓得再也不敢值夜班了。这两天要接收那批古董的领导又有事情,所以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人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到了下午,奚清清才算平复好心情,恢复了正常。齐兰花等人也终于放下心来。
天昏黑的时候,李胜过来了,具体说了一下奚化的事情。
王朱红还是顾念儿子的,听说奚诚也没落着好,将要和她一样了。奚清清又知道了奚化不是奚家的子孙之后,思索过后就把奚化的亲生父亲说了出来。
那个人是王朱红还没有出嫁之前谈的对象,后来她来走亲戚的时候勾搭上了奚诚,就把她的那个对象给踹了。
谁知道快结婚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身子了。但是当时那两天就要结婚了,如果强行堕掉,奚家人又都是医生,她怕会被看出来。
那时候她还天天祈祷奚家没人能看出来。还好老天帮她,结婚那天奚诚喝醉了,一点意识都没有。她把人搬到床上脱掉衣服之后,用针在手上扎了几个洞挤出了血才算瞒了过去。
谁知道多年后的今天还是被别人发现了。李胜当时质问她的时候,她还盼望着奚清清能帮她养孩子,怎么说对方也当了奚化那么多年的姑姑。
这个想法一出来被李胜喷了个狗血淋头,当时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让奚家替你养了那么久的孩子,还想让他们养!你占便宜没够是吧?什么玩意?
要不是路同志想要你们为国家贡献最后一点力量,你现在这条命都不一定在!
告诉你,你说不说都无所谓。反正现在奚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不说,奚化以后当个野孩子就是了,你要是说了,奚化还能有个爹!”
李胜当时只觉得对方不可理喻转身就要走,被王朱红慌忙喊住,如实交代了奚化的身世。
知道后,奚化中午就被李胜骑车送到了奚化亲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