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清清在屋里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打发走了。也不知道这男人跟谁学的那副表情?
正当奚清清庆幸不用终于辣眼睛的时候,她不知道已经出门的顾远寒的想法,要是知道非得感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可。
顾远寒此刻内心雀跃得意:自己果然聪明,就跟珍珠学了一下,媳妇就对自己言听计从了。以后还得继续学!
等顾远寒刚在老张头那抓好药准备回来的时候,奚清清已经事先把坛子清洗好了,现在那个咸菜坛子已经成为了顾远寒专门的“制药坛”。
洗好之后还滴了三滴灵泉进去,省的一会被顾远寒发现。
本来计划好的半年,应该差不多能够把顾远寒脸上的疤痕给去掉,但是因为中间去了京市一段时间,回来天又冷了,一直没怎么做。
耽搁了太长时间,今年应该可以完全去掉疤痕。只是得想出一个好借口。就算疤痕是一点一点的没了,村里人看到还是会疑惑。
忽然,奚清清眼睛一亮。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了,家里要给顾远毅复查的话应该会去省城,到时候就跟村里人说是省城的大医院瞧好的不就可以了吗?
行!就这么做!可惜她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当初就应该在从京市回来之后天天给顾远寒“上药”,那借口更好找。京市的大医院不是更有说服力?
正想着,齐兰花从堂屋里出来往奚清清屋里来,到门口就开始喊:“老二?老二啊?”
奚清清赶紧出门,疑惑对着齐兰花问道:“娘,远寒刚出门,你找他有事吗?”
齐兰花看见奚清清还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她刚才出门想找老二的时候,在门口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动静了,现在看到儿媳妇明显有些红肿的小嘴还怪不好意思的。
这个老二,想亲热也不看啥时候,真是太胡来了!
只是听刚才动静也不像是不能生的样子啊?就老二这结实的身板,这天天有劲儿没地使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不能生。
难道真是像那地里熟透的瓜一样——芯子坏了。中看不中用,是个样子货?
齐兰花暗自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忽然想到这次来的目的,赶紧把脑海里的思绪清了清,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连老二去哪了都没问,略带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清清啊,一会儿老二回来的时候你让他来堂屋里,你也过来,咱们商量一下去省城给老三复查的事儿。”
奚清清现在满脑子都是顾远寒的脸,虽然感觉到自己婆婆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细想。
听到婆婆的要求后,点了点头,:“行,一会儿他回来我就跟他说。”
齐兰花点点头,正想重新回堂屋里,看见了二儿媳妇的动作:“这是?继续给老二做药?”
二儿媳妇把那个小坛子都拿出来了,不是做药还能是干啥?反正不能是腌咸菜。
“是的,娘,刚才我还想着我这药一直给远寒用着好像也没多大用处,要不咱们这次去省城的时候顺便给远寒看看脸吧。”
正好回来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借口。
暗地里清醒的小红,听到主人说药没用,鼓了顾花瓣:当然没有用了,多长时间没给男主人用了?以前就是给用也都是三四滴,还稀释成了一个星期的用量,那疤痕能去掉就怪了。
“行,这有啥了?再说了,你做的药咋不管用了?我看着老二的脸上的疤浅多了。看着都没以前吓人了,那药又不是仙丹,一下子就都好了,不得一点一点来吗?”
都过这半年了,老二脸上的疤痕还在,齐兰花就不咋抱希望了。但是二儿媳妇想要治好自己男人的心还是值得肯定的。
用珍珠的话就是,谁都喜欢听好听的。
至于同意带老二也去看看脸这个事,既然二儿媳妇提出来了,她肯定不会反对。反正带一个也是带,带俩也是带。虽然有些心疼钱吧,但是谁让儿女都是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