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在把手里重新开的药方交到首长家人手里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奚爸奚妈朝隔壁的小院子走去。
到了隔壁屋里,徐医生直接坐在凳子上:“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说了。”
奚妈先给徐医生倒了杯茶,生怕对方一会儿气的口干舌燥。
奚爸见状苦笑了一下,坐都不敢坐。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是骑虎难下,只能全都说了:“徐大哥,是这样的,一年前······”
随后奚爸就把奚诚以他们的名义向清清要钱,清清没钱为了给“他们”凑钱把自己嫁给了一个本地人,彩礼钱汇了过来被奚诚两口子买工作的事情说了。
“什么?这不就相当于清清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不知根也不知底的人!还有奚诚那个畜生,怎么敢?他怎么敢?”
徐医生气的来回踱步,现在两家人离的远了,自从奚川柏和奚木槿都被下放之后,奚家他是一次都没去过。
他也是被奚川柏给气着了,打听了两人在西北没什么事之后,就再也不管过奚家的事情了。
谁知道还有这个事儿?
“奚诚那混蛋呢?你们就这样放过他了?”显然,徐医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钻研病情。
“奚诚已经下放了,还有于林跟他媳妇,他们一起下放的。孙子也不是奚家亲生的,已经交给孩子的亲生父亲养了。”
奚爸实在说不出来这几人下放的理由。实在是太丢人了。
徐医生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么突然?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想着抬头看向自己徒弟,他的小徒弟立即会意:“师父,当时你不在京市,在海市钻研一例疑难杂症呢。今年回来就开始为首长看病。”
言下之意就是两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儿。
“怪不得。”徐医生也想起来了,去年他基本上都在外地,没能回来。不然就算他不刻意去打听,怎么也能从一些病人口中知道一些风声。
三人一起下放,看着川柏羞于见人的样子。看来这个下放理由并不是很光彩。
而让对方有些难以启齿的下放理由,在再联想到对方说孙子不是奚家的人,那就只有······
想到这里,徐医生有些同情的看向奚川柏跟奚木槿。这也太惨了!
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清清,继续开口道:“他们下放的事情我就不问了,我想知道清清嫁的那户人家怎么样?她一个老鼠胆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不会被人欺负了?”
提到奚清清嫁的人家,奚诚的脸色更苦了。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