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京市正打算出发的阮旅长:“阿嚏!阿嚏!”
阮旅长身边的赵百义调笑道:“怎么了这是?老阮,总不能还没出发呢就已经着凉了吧?”
阮旅长没好气的说道:“你赶紧去帮着收拾东西,咱们可是今天就走。耽误了时间,看伯母打不打你!”
正笑话阮旅长的赵百义没忍住打了个冷颤,都不等他进屋里帮忙拿东西,就听到自己老娘中气十足的喊声:“狗娃!狗娃你干什么呢?!就不能过来帮帮忙!”
听到老娘喊自己的小名,赵百义瞬间把脸都垮了下去。
一边朝屋里走一边小声埋怨道:“娘,我大儿子都有儿子了,我都是当爷爷的人了,你就是别喊我小名了。”
虽然嘴上埋怨着,但是动作上丝毫不敢怠慢。他们今天早早就收拾好过来阮家集合了。
等着阮家去把奚家两位医生接过来,又帮着阮家把今天又为顾家添置的东西都放在车里。
他们那么多人打算开车去,虽然动静是大了点儿,但是谁让领导们因为郑家的事情亏欠“阮、赵”两家呢。
这个假期是领导可是亲口批准的。
赵家一辆车、阮家一辆车,但是人太多了,好像还不太够。
赵家骚操作的又去领导家里和郑家各借了一辆车。
这个行为也只有赵家能干的出来了。
四辆车,装三家人,还有阮家给顾家准备那么多的东西,倒是足够了。
很快就收拾好了。
这时候,从阮家的堂屋里出现了一个人,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虽然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是面容英气,眼神凌厉,丝毫没有老人目光常有的浑浊。
且背不弯不躬,四肢修长,手掌宽大。穿的是一身灰黑色的中山装,这还是她为了能够以最好的状态去看孙女特地换上的。
这人正是赵家老夫人——赵打铁。
赵打铁开口声音洪亮:“咱家人太多,一辆车坐不下,一会儿我就跟奚家妹子坐一辆车里。”
平白矮了一辈的赵百义跟阮旅长:“······”
阮旅长无奈的说道:“伯母,奚医生跟珍珠的娘是一辈的,也就是说我们跟奚医生是一个辈分的。你这称呼她为妹子,不是让我们平白矮了一个辈分吗?”
赵百义狠狠点点头,抬头就看到他娘犀利的眼神朝自己瞧来,吓的他赶紧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