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市军区大院。
两个看着有六十多岁的女人,刚从外面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回来,一边说话一边朝家走。
灰衣服的问道:“昨天阮家弄那么大动静是干啥呢?一下子出去了六辆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欢迎哪个大领导呢?”
黑衣服的一脸疑问:“你不知道?阮家的阮风要订婚了!听说他要订婚的那个对象还是个乡下的,离这里可远了。
昨天他家找大院里的熟人还有一些领导借车,就是为了去接那些人的。”
“阮家要办喜事我知道,咱们大院的人基本上都被邀请了,就在咱们大院里摆桌。
但是我不知道阮风要订婚的姑娘是个乡下的。那阮家怎么想的,就这样同意了?”
灰衣服的显然有些不可置信,就算阮家隐约被郑家打压,但是他们家也没到找个乡下的泥腿子做亲家的地步吧?
现在郑家跟阮家看上去关系也没有紧张到那个地步啊!
“那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真是脑子发昏了!听说阮风的这个对象还不是咱们这里的乡下的,老家离这里很远。
现在全大院的人都在背地里说这个事儿呢,都在讲阮家人脑子集体发昏了。
说起来阮风真是可惜了,看着多好一孩子!长得好,有本事。本来我还想让我家里孙女跟他接触接触呢。谁知道一转眼找了个村姑!”
被郑家打压了那么久,竟然直接破罐子破摔给自己儿子找了个这样的姑娘。闺女不想让她嫁个神经病,怎么儿子就能让他找个村姑呢?
“谁说不是呢?阮家可真是昏了头了!”
“······”
两人说话的时候没发现那边墙角有一道一闪而过的身影。
郑家。
张红梅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对着今天休假待在屋里的郑国梁喊道:“老郑!老郑!”
堂屋里有一名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双手抻开了一份报纸,正低着头专心的看着。
正看到有兴趣的地方忽然听到自己夫人的喊声,烦躁的把手里的报纸一合,声音压低,语气中带着一丝气恼。
“你喊什么?不知道爹正在休息呢吗?他老人家这几天精神不太好,这会儿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儿,你大喊大叫个什么?”
说完话又重新打开了报纸开始看。
张红梅这时候也进屋了,听到郑国梁的话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冒失了,赶紧闭上嘴,表情有些讪讪的。
她快步走到郑国梁面前,坐在他身旁,小声的说道:“我刚才没注意。不过我是真的有事儿,阮家的阮风要订婚了你知道这个事儿吧?”
听到阮家,郑国梁看报纸的视线猛的一顿,然后恢复了原样,继续沿着刚才看到的地方看下去:
“知道。别跟我说你慌慌张张的,只是为了说这个事儿!”
前两天阮家要订婚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大院,几乎家家户户都邀请了,就是没邀请他们家。
不过两家因为孩子闹成这个样,不请他们也正常。
“不止。我刚才听到李姐跟张姐聊天,她们说阮家要订婚的姑娘的是外地来的乡下人,你说他们家现在怎么就堕落成这个样子了呢?
阮家这样做,我忽然觉得他们家闺女根本配不上我们家风起!”
跟个泥腿子做亲家,真是丢他们大院的脸面!
郑国梁把手里的报纸往桌子上一放,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似有似无的瞥了张红梅一眼。
“你先别说你觉得他们配不配的上我们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