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威廉,居住在七号大街和五号大街交口向北两百米的‘康来乐俱乐部’旁,他每天都会在俱乐部里呆一晚上,你在那里可以找到他!”,他向前一扑抱住了修恩的腿,差点让修恩开枪打碎他的脑袋,“求你了,你看见我流淌了多少血吗?我现在头很晕,而且伤口已经麻木了,我很难受,求你送我去医院,我感觉我撑不了太多的时间了!”
修恩抖了抖腿,没有抖掉。他用枪口顶着那个倒霉蛋将他吓退,然后摇着头说:“不够,还不够,继续说,我可不止被你骗过一次!”
有时候在远离帝国核心的地方只有这样野蛮的执法方式才是最有效的,尽管会让人觉得修恩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可这些人就吃这一套。在这里,如果像帝国核心那些“文明”的城市那样文明执法,这个家伙不仅不会配合,还极有可能理直气壮的找修恩的麻烦。离文明越远,自然也就越野蛮。恰恰是这种野蛮,才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最畏惧,也是最信仰的生活法则。
在这个倒霉蛋对死亡的恐惧之下,他一共报了三个名字,威廉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叫格伦的酒保,和一个叫做卢兰德的教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修恩再次把他拖上了车,然后在他期盼的眼神中,走到了杜林这辆车边上,拉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我要恭喜你重新获得了自由,怎么样,失去自由的滋味是不是让你感觉到了自由是如此的美好?”,他拿出一根烟递给了杜林,然后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见了吗?整个城市里都是这种人,有时候我真的想要把他们的送进监狱李判上几十年几百年,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来,让他们在里面慢慢的腐烂!”
“刚才他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帮我一个忙,那个叫做威廉的你帮我查一查,看看他听从的是谁的命令,我去找另外两个家伙,这边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修恩的意思杜林一听就明白了,一般来说最先被供出的人具有两种特殊的因素,第一种是这个人可能是一个不重要的小喽,本身就不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借助这样招供的方式将自己身上的压力转移,以后真的出了问题也不会追责到他这里。第二种就是这个人可能和他有什么间隙仇恨之类的,他希望能够借助修恩的手好好的修理一番这个家伙。
无论是基于哪一点,亦或是他真的在说之实话,都代表着威廉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需要去找最重要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