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吗......”

“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去的吧？”

“别去啊...”

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写下任何的文字，颤抖着的手将手机收到了自己储物戒指中。

她不想问，也不敢问。

抬起头，看向了那天空的影子。

“我尊重的你的所有选择...”

“但我觉得，你不是毁约的人。”

“我会把这里‘打扫’干净，等你赴约！”

......

轰！

那个被无数人担忧的K市，此时还在发生着巷战。

精神污染类的神祗最为麻烦，但好处也还是有的，祂的直接攻击性相对同样的神祗，要低一些。

就比如现在，祂一掌轰碎了信远身前的三层冰盾，打穿了一栋楼，也只是让信远断了三四根骨头而已。

毕竟还没死，已经是极大的成功。

但是信远在说出那句豪情万丈的“正面也交给我”之后，这种攻击他已经遭到了很多次。

全身的零件，他基本上都已经是被半神之躯修复过后的结果了。

事实上，牛靖宇一直都觉得，他能撑到现在，绝对是一个奇迹。

而之前，信远“蛊惑”了的超能者们一个个悍不畏死。

所以他们死了，死亡数超过三分之二！

有的贴在墙上，变成肉泥，如同二维化了一般，有的直接消失气化。

他们的牺牲换来了一件事。

千面之神，自始至终没有走出这个街区！已经被拖住了一个小时。

这可是狂级神祗！

“上！”信远的精神状态处在理智与疯狂的交界处，一拽锁链，就让牛靖宇冲锋。

他一直控制着局面，即使已经是强弩之末。

但这一次，锁链没有拽动。

牛靖宇挣脱了自己的锁链，将一根雪茄放到了嘴上。

他看的出来，信远已经很勉强了，刚才的战斗，一直是信远为主力。

狠狠的吸了一口，那么粗的雪茄，直接燃烧掉了一半。

看着燃烧的雪茄，与自己身上的血，自己身上的汗。

他在这死局面前，心态突然就有了几分变化。

自己六年前被打碎无敌之心，从此认命，知道自己可能过不了第五境了。

但，自己...真就已经废到，需要学生来为自己扛住责任了吗？

“信远，你的那个勇气，给我一些。”

“我一直对你用着啊。”远处的信远道。

“不够！”

话音落下，牛靖宇突然双拳紧握，扎了一个马步，血管开裂，整个人瞬间变成血人。

全身气血，倒行逆施，强行冲境！

没有无敌之心，不可能破境。

那就重塑无敌之心！

用一句最简单的道理，来强行打破自己心底的那份恐惧。

那是他对信远说过的——老子不能让学生死在自己前面！

自己需要第六境的力量！

哪怕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