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夜枭不声不响,但却做出了这种十分不讲道理,不说原因的操作。
在陈惊澜的目光注视之下,夜枭硬是从始至终没有抬头,连正脸都没给。
没有什么交流。
陈惊澜走了。
信远,坐在自己的长枪上,看着眼前的表演。
从刚才人们的回答中,他就知道,那些居庙堂之高的肉食者们(指掌权者),是完全的低估,或者忽视了每一个个体的力量。
他们被低估了!
不存在什么洗脑式的正义,不需要什么所谓推心置腹的保护,人们真正要的,是谁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真正想要的东西。
“不过...”信远在空中如同儿童一般晃荡着,看着下方的人群,逐渐有了几分上帝的气质,“但是,谁都没有说家伙,我也没有说假话。”
“有得,是有代价的,现在是代价的时候了。”
远处,一束束的光柱拔地而起,神仆们遥遥的站在远处,吸引着内心深处向往着神的那部分人。
神只当初花了那么长的时间诸神步道,不是白干的,此时,信远的计划成于人的欲望,最大得障碍,也同样是人的欲望。
——这世界上,从来不缺想要下跪得人。
这片土地上没有缺少过慷慨悲歌得壮士,但更不缺少的,是蝇营苟苟得软骨头。
如果膝盖发软可以获得力量,如果向某个存在顶礼膜拜可以作威作福,那其实没什么大碍。
但是信远早就说过,这是一场公平的,诚实得筛选,没有任何其他因素的干扰,只有将人简单的分为两类,两个完全对立得类别。
所以,他除了将那些神仆不断地压出城市之外,并没有着急杀他们,看着对方带队的那黄金神子如临大敌得眼神,他甚至感觉到好笑。
“你们不是我的敌人。”
下方,第一个畸变体出现了,与人类身份不同得是,虽然长得丑,但是实力得跃迁速度,是旁边靠正经进化得人,所不能比拟得。
“真丑!”信远无情吐槽。
“这些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得怪物!”
“部队呢,超能者们...”
当人们喊出熟悉的呼救之后,突然惊悚的发现,守护者不见了,自己此时,已经是守护者的身份了。
时代的荣耀与残忍,终究还是降临到了每一个人的头上。
“他们这些东西,也不是我的敌人。”信远带着平等的冷漠看着那些畸变体,喃喃开口,随后抬头。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等等我真正的敌人,不过他们今天,可能不来了。”
......
之前,与陈惊澜联络的总司,此时在场外得直升机上的,震惊的目睹了眼前得一切。
信远...在袖手旁观??
“他在干什么?他当这是斗兽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