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温晴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带了四个,温晴将人带回紫薇城并没有着急去上告,安顿好了人,温晴连去了几日言秋,见了几位与她私教甚好的夫人娘子,一边给对方敷面,一边唠家常。
之后便去拜访了国公府,因着江亭跟国公夫人的关系,温晴与国公府关系很近了,温晴见到老国公直接开门见山,老国公看到温晴拿上来的证据脸上阴晴不定,
“你可知你这些东西呈上去,江南会刮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自是知晓,可如若不呈上去,以江南知府贪财的性子,那重修的堤坝又会有多牢固呢?下一次水灾,又会有多少商家像我们一样,又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国公爷可曾想过。”
江老国公复杂的看着温晴,
“我并无实权,但我与抚台有些私交,他为人正直,可信,东西我会交给他,你准备一下入长安吧,十之八九是要移交大理寺的。”
“麻烦您了。”温晴跪下重重的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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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封五年
抚台将江南知府只手遮天欺世盗名的事写成折子上书给新皇震怒异常,立即谕旨兵部,即刻会同刑部大理寺审讯定案,谕旨一下,审判雷厉风行,兵部衙门接旨,丝毫不敢怠慢,急忙会同刑部官员联合办案。
温晴本想只带着温清林去的,谁知与温清林说话的时候被温媛媛偷听了去,便死活要一起跟着,于是就变成了温晴带着一对儿女与秦序之对薄公堂,秦序之看到温晴短暂的愣神以后开始虚与委蛇,还试图蒙骗温晴,
“你们还活着?”
“让你失望了。”
“这,何出此言啊,我找了你们许久,还以为你们....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这是绍儿跟囡囡吧?”
温晴闻言并不回答,
“我叫温清林,这是舍妹温媛媛,官人自重。”温清林冷眼看着秦序之,温媛媛更是想上去踹几脚,恶心心!
“温晴我们之间定是有些误会,你不要受奸人挑拨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一个秀才,是如何不经过科考就进入了这户部的?”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考了的还入了册,只是你忘了,”
“怪不得当时江南知府让你杀妻的时候你迟疑了,原来是因为他有这只手遮天的本事啊,没科考的人都可以弄出家册子来,你真当别人不知晓么,你可否还记得去年新科探花苏御,你为了拉拢他,你都做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秦序之听到这里也不再装了,知道一切都完了,当时为了拉拢苏御,秦序之与对方称兄道弟,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案以后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甚至还有一些来往信件,谁知对方却拍拍屁股走了,因这件事自己被骂的狗血淋头。
“连他都是你的人?白白与你共枕了几年,我倒是小看了你。”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