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阁内
清河一边帮凤君按头一边绘声绘色的跟他汇报今日东宫内发生的事:“大皇女一回去便让女官开始遣散诸公子,有小部分公子不肯离开,大皇女直接命人拿了一个三米长的火盆过来,说只有走过火盆的才能留下,即便留下也不会再宠幸,那些如杨柳般的男子本哪里受得这种罪,一听走过也只会荣养哪里肯依,有几个当场就闹了起来,那个叫沐儿的女官也是了得,将闹的厉害的几个当场就送去了倌倌馆,公子们不敢闹了,也就散了。”
“最后就一个人都没肯走过去?”
“有,有那么一个,就是二皇女喜欢的那个小倌,可惜走了几步就晕倒了,沐儿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置便去禀明,皇太女知晓后态度依旧十分坚决,说不走完全程就不算,现在偌大个东宫一位公子都没了。”
凤君轻叹一声:
“哎,我儿虽多情可待他们也不薄,竟就只有一人肯为我儿走三米火盆,就这么一个还没走下来,希望晴儿能早点参透这女男之事才好,那些以色侍人的无一是良配。”
“凤君莫要烦心了,小的今日观太女与以往日甚是不同,相信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希望吧。”
凤君舒展开眉头,小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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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温晴,你给我出来!!放开我!让我进去!”
“二皇女,您别喊了,小人得先去通报啊,您这可是擅闯东宫啊!您三思啊!”
“闯什么东宫?我与太女乃姐妹,本皇女来东宫走动有何不可?你给我让开,”
沐儿看场面有些失控,赶忙跑到太女寝殿:
“太女,不好了,二皇女来了,看样子甚是愤慨,”
温晴腿翘在椅子上,头向后仰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
“有多愤慨啊?”
“....有些像您幼时弄坏二皇女母妃送给二皇女的木蜻蜓那次一样愤慨....”
“哦?她为何如此生气啊?孤得罪她了?”
“....您忘了,您让下官把装昏迷的黄公子送回倌倌馆.....”
“孤做错了?他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又没走过火盆,孤做的不是合情合理吗?”
“合情合理?好你个温晴,黄鸣一直是清倌,只卖艺不卖身,是你一再前去骚扰他,最终他无奈之下才委身于你东宫,我不知道你遣散公子们所为何故,别说你不好男色了,我呸,我宁愿相信狗不吃屎也不会相信你不好色,但是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可你把昏迷不醒的黄鸣送回倌倌馆里是什么意思?你把他当什么?置他于何地?!”
“二皇女慎言!”
“没事儿,沐儿,二妹妹既然想问,孤便与她说个明白,”温晴似笑非笑的看着二皇女,“孤,贵为天女,他一个倌倌连个良人身份都不是,孤宠幸他,是他的福分,孤厌倦了他,是他的命,孤需置他于何地啊?是像二妹妹一样为了一个倌倌大闹东宫吗?”
“你!!我今天就帮母皇好好教教你,”
二皇女一声怒喝便冲向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