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看着温晴那张贱脸,恨不得踩在地上给她碾烂了,但是迫于行事,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温晴凑到温酒耳边说道:
“自黄鸣到东宫起,孤就没碰过他,信不信由你。”
温晴说完直接从房顶跳下,
“哎呀,无趣,太无趣了,走了走了,这次真走了,”
温酒如遭雷击,探究的看向大街上担忧望着自己的黄鸣,一时间不知道对方是故意误导自己还是温晴在骗自己,黄鸣看温酒的表情心里一咯噔,不安地走向温酒,
“殿下,怎么了吗?”
温酒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收起眼底所有的情绪,
“无事,看来今日这乞巧节也没办法好好逛了,我们也回吧?”
“都怪奴,若不是奴,太女也不会.....”黄鸣又开始欲语泪先流,
“怎能怪你呢?是本宫与太女不合已久,不是你的错,”
黄鸣看温酒还是如往日那般细心哄着他,这才放下心,
“太女行事乖张,性格恶劣,二殿下还是离她远些的好,”
温酒心不在焉的问道:
“那鸣儿觉得本宫离谁近些好?”
“奴觉得相比之下还是五殿下好相处的多。”
温酒驻足,黄鸣不解的看向身旁女郎,
温酒定定的看向黄鸣:
“你何时结识了小五了?你怎知小五比太女更好相处。”
黄鸣一阵慌乱:
“那,那时奴在倌倌馆当值,曾遇到过五殿下点过奴几次曲子,所以有些接触,二殿下这问题是何意思?是在怀疑奴吗?罢了,女郎都是这般吧,不管短短几日,殿下就开始嫌奴了,殿下不必如此,奴走就是了!!”
温酒神色复杂,缓声道:
“当日,真是太女将你强行掳回东宫,占了你?”
“不然呢?!奴还能骗殿下不成!当日看到的人那么多!奴说没说谎,殿下一问便知!”
温酒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男子,想起初见他时,他一席青衫居于帘后,虽身处泥泞之中,却出淤泥而不染,自己有时看他即便落入尘埃还那么努力的活着,如同看的了自己,所以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如莲般的男子就变了呢?
“本宫知道了,来人,先带黄公子回府,”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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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哼着小曲儿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门口马车行李整整齐齐排了一排,沐儿正站在东宫正门口等着她,
温晴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没带回来啥奇怪的公子啊,大晚上跑路这是干啥呢?
“沐儿?这是作何啊?不是明日启程吗?”
“殿下何必问沐儿,遇到问题不妨先问问自己,如果不是有人乞巧节在众目睽睽之下先是跟五殿下因为一位公子争执,之后又与二殿为了一个公子大打出手的话,我等也不用日夜兼程了,当然了,如果殿下不介意明日一早被女皇召入大殿上思想教育课的话,也是可以明日再启程的。”
温晴笑脸一僵,二话不说爬上马车,
“快快快,现在就走,岳北的百姓们尚在水深火热之中,孤如何能在榻上安心入睡,传令下去,明日若是母皇派人来问,就说孤不忍百姓多受一日苦难提前出发了。”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