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凤君一定很想念孤,全速前进回都城!”
“是殿下!”
老张头:?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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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东宫
刚到东宫的温晴萎靡不振的对沐儿招招手,
“将岳北县令带来,孤有话与她说。”
“是,”
话说那日温晴装晕回到内院以后,清瞳与小侍卫的对话尽数传入她耳中,她便命侍卫二号偷偷跟着她们,结果发现她们将那12个弓箭手全部毒死,来了个死无对证,温晴这一听哪里还能让卫县令在岳北呆着,要知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万一莫名其妙死了咋整,所以当夜温晴就让侍卫二号将卫县令秘密押回东宫,顺便还把她的一家老小都安置了。
卫县令自从被抓了以后格外煎熬,只想着温晴可能哪一日就将自己发落了,整个人就跟丢了三魂七魄一样,人都略微痴傻了些。
“卫县令?”
卫县令听到头顶温晴的声音,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要命绝于此了,她哆哆嗦嗦的回道:
“是殿下,罪官在。”
“你不必如此紧张,孤又不是老五,没那么嗜杀,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孤就保你家人。”
卫县令迟疑的望着温晴:
“罪官犯了如此重罪,殿下如何保全小人的家眷。”
“涉嫌谋害储君,诛九族,但如果你没看错,张老头确实吐血了呢?你因此推断出血疫这个结论也不是毫无逻辑嘛,最多处你们一个不负责任的小罪责,不痛不痒的,这不全靠孤的这张嘴怎么说嘛,你说对么?”
卫县令眼睛一亮,连忙磕头说道:
“据小人所知,五殿下一直想对您取而代之,私下拉了许多老臣,小人姑姑就是其中一位,小人曾看到姑姑家中的鸽子常与左相府有联系,所以小人揣测,左相也是向着五殿下的,还有,还有这个计策,也是姑姑交予小人的,不然以小人的胆子,哪里敢谋害您啊!”
“你那血疫的肉从何而来?”
“是,是清统领给小人的。”
“原来如此。”
卫县令之前觉得自己没救了,现在看还有机会,就蹬鼻子上脸起来:
“太女殿下,小人已经将知道的全部告知您了,求您大人大量,在金銮殿上帮小人说说话,放少人一码,小人一定离都城远远的,离您远远的,此生都不再出现在您眼前。”
温晴浮夸的站起身,叹息道:“诶!糟了,孤忘记了,前几日孤命人将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入都城了,上面可写了你哄骗老五陷整个岳北于不义啊,想必女皇现在全都知晓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卫县令目眦尽裂:“你骗我!!殿下,您不能这样,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殿下!您是天人,怎可言而无信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