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
景争嘴角抽搐了一下:“走,送你回去。”
岳心梗着脖子:“我自己能回去,不用你送,”
景争的内侍略显焦急:“殿下,时辰不早了。”
景争看着油盐不进的岳心有些心梗,他打开窗户对岳心说道:“你要不要看看外面现在是几更天?你一个女儿家如何回去,你连马车都没有就这样大剌刺走回将军府?”
岳心扭捏道:“那也不用你送。”
“现在知道害羞了?当时你抱——”
岳心冲过去捂住景争的嘴:“你不许说了!!!”
景争挑眉模糊的说了几个字:“男吕?授受唔亲?”
岳心涨红了脸:“别再说了!走吧,父亲母亲该担心我了。”
景争眼中含笑跟在岳心后面出了院子。
将岳心安全送回去后,主仆二人向皇宫走去:
“殿下,今日事似有蹊跷。”
“看来上次确实激进了,被他看出了猫腻。”
“那殿下这可如何是好,您惹了那位爷的眼,就算这次没算计成功,也还会有下次的,”
景争神情淡漠的看着将军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次日下了早朝后
御书房寂静一片,
景皇默不作声看着郁盛呈上来的证据,烈王在旁黑着脸,郁盛静静的伫立着,
二皇子跪在一旁不敢吱声,
景皇突然拿起烛台砸向二皇子:“你个孽障。”
二皇子不敢躲,只能哭诉着着:“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父皇,儿碰昌平郡主实属——”
“住嘴!”
景皇看着烈王:“事已至此,不如就让钦天监寻个好日子让老二娶了昌平,烈王你觉得如何?”
烈王铁青着脸点了点头,表情看着不算愉悦,烈王想到自己辛苦培养的独苗就这样嫁给一个无用的皇子就越看二皇子越不顺眼,
景皇看着台下众人的姿态一阵烦闷:
“行了,都下去吧。”
众人闻言一怔,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路过郁盛的时候神情古怪了一些,
景皇看郁盛没有离开:“你没听见朕刚刚的话?”
郁盛走到大殿中央俯身跪下:“陛下,微臣自知御家不严,可孽女她才刚刚及笄,昌平郡主既然无罪,您可否看她年幼的份上也给她一条活路。”
景皇失望的看着底下已经年过半百的勾股之臣:“郁盛,朕记得你从入仕开始就被安排在刑部,虽不突出可也算严于律己,你来告诉我,一女如何指两家,将她指给老二,老三又该如何自处?你也知道那里是烈王府?这烛台里的东西是如何来的,她一个女儿家是如何独自到朱雀阁的,又如何跟昌平一起出现在那里的,此事你真要深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