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争:......
“好了,差不多了,出去吧,外面说不定有人在等我们呢。”
奔波了一天好不容易歇会的叽叽不情不愿的伸展身子做了个舒展便跳上了景争肩膀,见景争不动,它不耐烦的用爪子戳了戳他,景争乍然惊醒,他并不愚笨自然知道温晴这番乱来是为了什么,景争脸色微红晕乎乎的跟在了温晴身后。
走出迎春楼的时候,景争小声道:“抱歉,我——”
不等他说完,一个人冲了过来,他紧紧的抱住温晴:
“温妹妹是你吗?”
不等温晴回答,他便开始自顾自的哽咽:“温妹妹别怕,我一定会护好你的,皇兄看在我们自幼一起长大的情谊上一定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温晴伸出手指,推开了景争,朱唇轻启道:“你既如此在意我,那温家覆灭的时候,你在哪呢,景耀。”
景耀脸色尴尬,不自然道:“皇命难违,温,温居正也是咎由自取,但是温妹妹你不一样,你家谋,谋反的时候,你并不在望京,说明你不知情。”
景耀越说越顺,神色也慢慢舒展了起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景争看到景耀就能想起岳斐那惨烈的死亡,可现在他与景耀天壤之别,一时冲动的报仇,并不能改变什么,而他的恨,不止岳斐一人,景争垂着头讽刺一笑,不知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景耀见温晴没有回应,这才看到温晴身后还跟着一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失声道:“景争?!你, 你不是,你怎么站起来的?!你怎么跟温妹妹在一起?”
景耀冷笑道:“应是因为我躺在望京街头日日念着我的两位好皇兄,菩萨见我诚心,所以施舍了我吧,毕竟那日记忆尤新,争,死都不会忘却。”
景耀被景争的表情吓的退后几步,他这时才发现景争肩上是温晴的狐狸,这一看便知晓她二人不是偶遇是一同来的,景耀想起昔日温晴对岳心的关心,脸色微微难看了起来,他眼神在温晴与景争游历了片刻对温晴柔声道:“那日我剜岳斐眼睛情非得已,如果不剜他的,我便也无法保全我自己,温妹妹肯定能懂我的,这景争是乱臣贼子,你就算生我的气,也万不可跟他在一处,”
“你住嘴!凭你也配提岳斐的姓名?你这无耻小人,究竟谁是乱臣贼子我们心知肚明!父皇虽身体病重,却还没到天命时!!”
“你大胆!!”
“没你们胆大!你们弑君!!!”
景耀被气的胸部起伏明显,怨毒的盯着景争:“一个丧家犬罢了,本王不同你计较。”
等他们二人停下,温晴才凉凉的问道:“你剜了岳斐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