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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一刻,收拾妥当的景争带着叽叽来到观海楼,景争刚要敲门,叽叽一溜烟窜了进去,对着温晴猛猛告状,它先是指指景争,再做做刨土的动作,最后蠕动了两下,干呕了一声,
温晴:.....
景争:.....
温晴一巴掌拍在叽叽头上,对景争道:“都安排妥了?”
景争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温晴:“如今也没好的地方,我将他们暂时葬在乱葬岗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日后再迁走,据说老槐常有灵,若真如此,希望他们能看到你我所做之事。”
温晴没回答,只是看着窗外,
景争迟疑了片刻:“你想知道温家——”
“不想。”
景争抿了抿嘴,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他苦笑一声:“也好,这样的记忆我一个人记住就够了。”
温晴轻声道:“无论因为什么原因,结果都已经达成了,我只需知道是谁做的就够了,就像你说的,若真有在天之灵,他们会看见的。”
温晴说完,突然一阵热风吹入窗户,夏日的风并不清爽,反倒让空气更炙热了些,这股风同样也点燃了景争的心:“那我们要怎么做?”
“你想当皇帝?”
“......”
“那就当吧。”
景争看着女子的背影有些失笑,怎么自己图谋许久押上了全部加上岳家都败了的事,在她嘴里就跟买个大白菜一样简单?可明知如此,景争还是相信了,人活着,总归得有些念想才能活下去,不是么?
温晴感到身后的视线:“你有别的想法?”
景争轻咳一声摇了摇头不再做声,不知在想什么,温晴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轻叹了一声:“走吧。”
“好。”
叽叽麻溜的跑到驻足不前的景争身边,鼻子对他顶了顶,满脸写着要抱,叽叽心道:拿温晴没办法,还拿小弟没办法么,哦吼,终于不用自己跑了。
景争懂事的抱起叽叽,跟在了温晴后面,景争不知道温晴曾经去过皇城,还以为温晴要带他先跑路,毕竟在这望京处处倒是景仁的眼线,他估计着不日就会有官兵过来,
二人走了许久,温晴停了下来,景争看着眼前的迎春楼脸一黑:“这是何意?”
“喝花酒。”
景争哽住:“我们现在不应该跑路吗?”
“怕什么。”
“???”
“你不说了我是方外人士,别怕。”
“....我不喝。”
温晴不在乎景争的拒绝,老神在在道:“你不是说求我帮你吗?你不喝我就不帮你,气不气?”
“你,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能进这种地方?”
温晴一本正经纠正道:“我不是普通女儿家,我是方外人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