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看着他一人挑眉道:“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要跳槽?”
他脸色一红,不自然的拽了拽身上的布衣,结结巴巴道:“赶....赶巧了。”
“你叫什么?”
“金忠。”
“噗,倒是个好名字,家中还有何人?”
金忠摇摇头:“没了,皇——我有事先走了。”
话说一半金忠突然想起眼前的女子与皇帝可有不共戴天之仇,虽然现在自己被革职了,但也不宜与她走的太近,便匆匆离去了。
温晴看着他慌乱的步伐:“看来很快就多个有用的侍卫了,哎,带俩小FW,还得自己挂牌匾。”
趁着还有些亮光,温晴端详着自己挂上去的牌匾,
修炼了一天的景争出来寻温晴时,看到她在门外看牌匾,略带得色道:“如何?徒儿这字还不错吧?”
温晴看到景争便想起今日金忠办事利落的样子,这时看着景争哪儿哪儿不顺眼,温晴翻了个白眼便进了宅子。
景争:?什么意思,好像突然被嫌弃了说是。
二人草草吃了些东西后,温晴问道:“感觉如何?”
景争眼睛一亮:“徒儿明显感到身体轻便了不少,出拳也更加有力了些!不愧是仙法,仅一日竟比徒儿习武十载更有效果。”
“嗯,用的惯就好,用不惯也没办法,我只会这一套。”
“.....”
“明日起你晌午练气,下午便去膈应景仁吧。”
景争摸了摸脑袋:“啊?是不是....太草率了.....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从长计议吗?”
“你的任务就是把他弄出皇宫,”
“.....行。”
温晴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看着长发忍不住扶额,之前都是阿绿在伺候,温晴对此一窍不通,只能随意的将它宅在耳后,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在对阿绿的怀念中入了眠。
次日,景争就认认真真开始实施引蛇计划,他走到最热闹的一条街上,毫无羞耻之心的清了清喉咙:
“我乃先皇第十二子,去年年初,先皇命我捉拿叛贼,然如今昔日太子趁我不备,为了登上皇位竟然不顾兄弟情谊,不仅诬陷于我还将我砍成废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也就罢了,岳家世代忠良,仅因为岳家小子与我关系不错,他便灭了岳家满门!实是罪大恶极!!!就连先皇之死都是他一手计划,这样的他根本就不配当这个皇帝!”
随着景争声音越来越大,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法不责众,能听到皇家消息,百姓们别说多激动了,
“我看你四肢挺好的啊?”
“这位小兄弟问的好,我如今能直行站立,多亏温家嫡女温晴学了一手活死人生白骨之术,不然我此时应该不知在何处生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