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青山在温晴的注视中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其实是因为我喜欢做这些,看着把它们养大生崽,再看到将士们在我的喂养下越来越壮,我的成就感比我带兵更胜,可我觉得自己做这些又对不起家中对我的期望与您的教导,所以只能找些原因,教官,我错了。”
蒋晨在床上震惊的看着宣青山,他很难理解怎么有人喜欢养鸡不喜欢带兵的?!!
温晴走到宣青山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觉得做后勤很丢人?”
宣青山低着头:“我们五班22人,每个人都在前线厮杀还做出了成绩,只有我躲在后方像贪生怕死一样,旁人一定会说您教出的学生——”
温晴不再理会宣青山而是看向蒋晨:“宣青山调过来前后你觉得有什么区别?”
蒋晨低着头想了一会:“青山没调来之前,我们东边军内的规章制度跟计划都很零散,当然这也与我不擅长做这些有点关系,而且筹措跟储备也常常出问题,更别说吃喝上了,基本上是能吃饱就不错了,青山来以后还能再我不在的时候做一些给兄弟们做些专业训练,大家总说我打的莽,其实在青山来之前,我也没这么莽,主要是有他在没什么后顾之忧,比如我这次受伤了,其实我也没多担心,这不还有青山么,嘿嘿。”
温晴看向宣青山:“现在你还觉得丢人吗?”
宣青山头微扬不敢眨眼,就怕眼中的湿润滑落,
温晴起身拍了拍宣青山的肩膀:“一个军队,不是只有前锋军,后方的强大是前锋军的底气,明白了吗?”
宣青山昂首挺胸行了个军礼:“是,教官!”
处理完一个学生,温晴看向另一个讨债鬼:“还有你,你也知道你自己打的莽?我天天教你那么多兵法就是为了让你莽上去吗?”
蒋晨悻悻道:“不是您说的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不堪一击。”
温晴听到蒋晨的话直接气笑了:“哦,那你怎么受伤的,不是有绝对的实力吗?”
蒋晨略显尴尬的挠挠头:“这不是被暗算了嘛.....您不知道,跟我对弈的这个小鬼头子,想跟我打消耗战,我攻他就退,我退他就攻,每次都差一点点,打来打去没什么损伤还要被他们恶心,您瞧沈厌他们都第二轮了,我第一轮还没结束,这谁能受的了这个气,所以我就想搞个奇袭,擒贼先擒王,只要我把他毙了,他们那些小兵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结果这个小东西还挺聪明的,不知怎么的发现我了,还给我埋伏了一波,不过哼哼,发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抓住我?下次只需要我小心点,看我不取他项上狗头。”
“还有下次?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