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拜拜。”
“.......”
刘波愤愤的看着陆蓝桥远去:“你想走就走,没有你我南方还守不住了?笑话。”
西方驻军
马锐跟在沈厌身后将东边战役述说了一番,沈厌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温教官,放眼过去战事起到现在,还没有一场战役是零伤亡的,这一计可以留史了。”
马锐表情略带可惜:“只是教官此举引发的争议也不小,那群读书人说教官有违君子之风。”
沈厌不屑道:“那群迂腐之辈懂什么?我们在前方拼死拼活,他们只需要动动嘴皮,没命的惯不是他们。”
马锐亦有同感:“要我说谁再在下面乱说,就让他们打冲锋,不给他们吓尿了。”
沈厌摇头笑了笑不置可否,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果子擦拭了一番,马锐理所当然的伸手去接:“给我一个,”
沈厌直接咬了下去:“怎么,你们马家败落了?一个果子也要吃别人的?喜欢吃就自己去买。”
马锐:.......抠比!!!!
北方驻军
北方驻军的师长是从草根爬上来的憨厚汉子,他听完后连连点头:“不错,这温晴不错,能想办法把他弄到我们北方驻军么?有他在兄弟们的命不等于上了保险?”
副指挥无奈道:“师长,这人可不是说弄来就能弄来的,这位先生之前是陆军学院的教官,如今在蒋司令手下,咱们哪请的来这尊大佛。”
北方师长满脸可惜:“哎,他奶奶的。”
此役之后,温晴名声鹤起,最大变化的是他手下的那群学生,
现在只要听说传来了什么无耻计策,基本上都出自于温晴学生之手,而同时,战争的死亡率也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燕京甚至被别的城市称为燕铁桶,于是温晴一度被士兵们供上神坛,当然也是读书人眼中的耻辱,学生们日益成长,很少再需要温晴出谋划策,这半年他便在蒋府守着。
次年初春,本来僵持的两军出现了质的转折,南方驻军师长刘波听信日寇合谈之说与其会面,直接被日寇当场取了项上人头,同日,南方防卫被日寇攻破,敌方剩余三方同时加大攻击,导致东、西、北三军被牵制无法支援,致使日寇大军直接侵入燕京,等三方厮杀出来时,燕京城已破。
日寇进城后,将这半年的怨气全部发在百姓身上,烧杀掠夺,上至80岁老人,下至3岁幼儿,他们如畜生般一个都没放过,因为这半年在温晴身上栽了大跟头,他们甚至专门分出一支部队前往陆军军官学校,即便温晴再快,他赶到的时候,陆军军官学校已经毁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