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知道已经到极限了,波光粼粼的眼眸眨了眨,在傅墨言耳畔低语了几声。
说完话,她眼眸软软的看着傅墨言,把傅二爷的心都给看软了,思绪乱成一团,几乎是她说什么就听什么。
他隐忍难耐,哑着嗓子吐出一句话,“都听你的。”
南笙钻出被子,勾住他的脖子,不吝啬的她喉结上留下一个轻吻。
“二爷,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含糊的话语从唇间吐出,唇瓣轻张,摩擦着喉间,直将傅二爷逼疯。
讨人喜欢?!
傅二爷一点都没察觉到傅太太的喜欢,他反倒觉得傅太太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
他气势一转,咬开旗袍的几颗扣子,从脖颈到腰侧,衣襟半展,锁骨一览无余。
单手揽着南笙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南笙趴在枕头上。
南笙猝不及防,正惊讶着。
撕拉!
旗袍裙摆被撕裂,布料撕扯的声音清脆刺耳。
小腿被傅墨言的西裤压住,一只大掌垫在南笙腹下,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轻吻自下而上,紧绷的布料在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印记。
后背微凉,南笙微颤,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上。
南笙下意识攥紧枕头,面容半陷,呼吸轻颤。
她的鼻尖全是傅墨言的气息,身后像是匍匐着一只危险可怖的巨兽,浑身肌肉紧绷,等着将她撕碎,吞入腹中。
蜘蛛罗织了一片网,将两人困在其间。
她是猎物,也是猎人。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南笙忽然轻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
……
南笙的手纤细修长,宛若上好的艺术品,此刻却全都泛着红,好像要脱下一层皮。
洗完几遍后,她犹觉得不够,还喷了点香水。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笙都觉得有点……诧异。
眸光潋滟,红唇娇艳,整个人像清晨绽放在枝头的玫瑰,犹挂着几滴清澈的露珠。
明媚鲜艳到了极致。
视线往下,暧昧生辉。
南笙有时候严重怀疑傅墨言是属狗的。
这人一激动就爱咬人,虽然动作很轻,并不疼。
但南笙一身皮子娇气,稍碰碰就是痕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南笙受过什么非人的折磨。
南笙有时气急了,会忍不住咬回去,谁知道傅墨言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知道疼,越咬他就越激动……
咳咳,南笙赶紧打住,不敢再往深处想了。
只是一张脸被绯红浸染,俨然像是一朵被娇养的玫瑰。
她伸手拍了拍脸,试图压下脸颊的热度。
敲门声响起,男人半哑半沉的嗓音响起,“老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