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着衬衣和西裤,外面披了件黑色大衣,五官凌厉冷酷。
一双大长腿,走路时步履生威,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冷硬强势。
一路过来,许多人被他气势震慑,都不敢抬头直视他的正面。
谁知道一进房间,傅墨言瞬间破碎一身冷硬,轻吻落在南笙脸颊,化作柔情蜜意,眸光滚烫灼热。
铁汉柔情,大概就是这样。
秦黛和朝云自觉离开房间,顺势关上门。
“不是说要过两天才回来吗?产检又不是只有一次,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容易累坏身体。”南笙声音温柔似水,手指轻轻拂过傅墨言的脸颊。
行程匆忙,他就算长得再英俊,也免不了多了几分疲惫。
这几分疲惫不损傅二爷的英姿容貌,倒让他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南笙还有些心疼。
傅墨言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忍不住再轻吻了一下,沙哑的嗓音无比诱人,“想你了。”
南笙心尖酥酥麻麻,像是泡在蜜糖水里。
“二爷什么时候也学会说甜言蜜语了?难道是在外面学的?”
傅墨言心里大喊误会,他闷闷道:“我只是说出自己真实想法,难道这也不行?”
“嗯,行!”南笙笑着应她,嗓音温柔,含着丝丝宠溺。
傅墨言脱去风衣外套,把南笙圈在怀里,接过她手上的报告单。
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点名堂,“这图怎么看?”
“诺,这里就是宝宝!”南笙莹润的手指指向某处。
傅墨言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这么小一点?怕是比豆芽还小。”
南笙轻笑着,“应该就一颗绿豆大小,慢慢来,会长大的。”
傅墨言听了后,眼睛骤然发亮,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小公主慢慢长大的样子。
检查完,两人就准备回去。
南笙提起了被搁置的一件事,“我们过段日子去一趟澳洲吧。”
澳洲那边传来消息,陈蕾这次跳楼情况比较严重,后续做了两次手术,还是半身瘫痪。
她自己又每天疯疯癫癫折腾,小命去了半条,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南笙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那边有意无意瞒着她,她没能及时了解到消息。
更没想到她都这么严重了,还不忘记搞事情,折腾别人。
傅墨言单手护着南笙腰间,言简意赅:“全听你的。”
南笙忍不住打趣,“二爷变得是不是太快了?以前我找你去澳洲,还得提前和你预约呢。”
走到车门位置,傅墨言顺势抱着南笙放在椅子上,手臂却放在她腰间,人半低着头,将她困在怀里。
蝴蝶一般的轻吻,滚烫两人的心尖,视线对视,有股炙热的情绪在翻滚。
“还记着以前的事呢?”
他沉着嗓子,音调低沉磁性,与南笙鼻尖相蹭,动作亲昵,像是在哄人。
“只是忽然想起来,打趣一下而已。”
南笙手靠在他胸口,手指抚摸着他线条流畅的面容,似是感叹,“二爷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以前她拿事情打趣傅墨言,傅墨言总是像头炸毛的猫一样,各种借口哄人都来,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现在倒是脸皮厚了,干脆摆烂。
南笙打趣多了,也觉得没意思了。
听见老婆话里的嫌弃,傅二爷顿时紧张了。
托着南笙的手指轻轻吻了下,嗓音沉沉浮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