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言当然不会拒绝她,傅家两位老人更是只有开心的份。
南笙下午午休刚起来,又听到傅墨言在外面打电话。
她靠坐在床上缓缓脑子,那边电话很快就打完了。
发现南笙醒了,傅二爷跑到床边坐着:“下午要出去吗?”
南笙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看你一直有电话,要是公司有事的话你就先去忙,不用在这里陪着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离不开人。”
傅墨言压下手机,“不是公司的事。看你天天闷在家里,想带你出去看看戏。”
南笙挑眉,狗男人不老实。
不过傅家这段时间能看的戏不少,左不过还是那几个人。
她点头,“也行吧,正好我天天在家里躺着也有点闷。”
车子一路行驶到医院,南笙下车时,心里想着这会要去看的人是谁?
傅正林还是陆鹿?
应该是陆鹿。
傅墨言不会带着她去看傅正林的笑话。
总归说起来不好听,而且没有太大的意义。
等上了医院三楼,才到走廊门口,就听到一间病房里传来怒吼。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我是傅正林名正言顺娶的老婆,我儿子是他亲生的,我怀着他的孩子刚流产,你们竟然就敢跑来逼我签离婚协议书,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正林呢?你们把正林叫过来!我是和他结的婚,就算要离婚也要他当面和我说,你们算些什么东西?!”
怒吼声之后便是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噼里啪啦,声音一点也不小,整栋楼都能听得到。
南笙微微愣了一下,“年轻就是好,陆小姐这精气神可不像是刚流产的样子。”
傅墨言冷笑了一声:“医生说,她那天提前吃过打胎药,孩子那时月份还小,对母体造成的损伤并不严重。”
南笙笑的有些微妙,“陆小姐还真是未雨绸缪。”
如果不是宴会那一闹,事出突然,所有人都被傅墨言控制起来了,她吃药这事估计会被遮掩过去。
到时候她本来不稳的胎流了,责任完全可以推到傅正林和其他三个人身上,甚至是任意一个可能接近她的人身上。
这样小产一事,她算是受委屈的人。
傅老夫人就算知道她瞒了孕期,也不会怪罪她了。
这女人挺聪明的,对自己也狠,下手干脆利落。
如果遇到的男人不是傅正林这样的坑货,日子未必过成这样。
南笙忽然想感慨一句可惜。
有这样的聪明手段,又有陆家养女的身份,做什么事不成?
怎么就想着攀附老男人,坐享其成呢?
傅墨言刚走到门口,正在摔最后一个杯子的陆鹿表情忽然一僵。
等看到被傅墨言护在身后的南笙时,面色更是一阵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