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等臣妾许久了。”
金玉妍衣衫半掩风情妩媚。金玉妍的身材是极好的,那薄衫一般的寝衣又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不得不动心。
金玉妍面上看着不喜人,可私下里在弘历跟前是个很会撒娇耍手段的。就这一句暧昧的话,加之她暧昧的举动,就将本在看书的弘历,勾得丢了书本。
几个月没能在一处,弘历早已心猿意马。不等金玉妍走进,便主动靠了过去,金玉妍却将弘历拿捏得很好,她走到烛火面前,吹灭了一盏烛火。
“皇上,这屋子太亮了,臣妾再吹灭一盏如何?”
金玉妍连走路的姿势都是精心算计过的,这种时候,自然是金玉妍说什么便是什么。等着金玉妍再吹灭了一盏灯。弘历便迫不及待将金玉妍揽走。
屋内灯火晦暗,屋外守着的李玉和贞淑两人早已听惯了这些,便只做木头人一般。
好一会儿之后,屋内的响动停了下来。弘历看着怀着美人。笑道:“你如今都有朕两个孩子了,还是如此俏皮,像令贵人一样。她也是和你一般俏皮。”
任凭哪一个女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男人在这种时候将自己和另一个女人比较。可金玉妍是皇帝的女人,她不得不忍受,也不得不接受。但她心里是牢牢记住这话了。
“皇上如此说,那是臣妾好些,还是令贵人好些?”
弘历似乎是真的在很认真的想。“自然是你好些,令贵人到底是姑娘家家的,不如你。”
说罢这话,弘历似乎是困倦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金玉妍却不敢睡,她既害怕自己身子的秘密别发现,也对弘历将自己和魏嬿婉比较耿耿于怀。
翌日。金玉妍从养心殿回去后,直奔长春宫。将夜里发生的关于魏嬿婉的那些话,都告诉了琅嬅。
琅嬅虽还是恶心难受,可一听这话,精神了起来。忙叫人宣召魏嬿婉过来。
魏嬿婉虽不知琅嬅叫自己何事,但她敢断定不是什么好事。她想求救弘历和进忠,可琅嬅似乎早算准了魏嬿婉会如此,叫素练一直贴身跟着魏嬿婉,魏嬿婉无法。只能慢吞吞的走着。
可到底后宫就那么大,魏嬿婉很快就到了长春宫。
琅嬅一见魏嬿婉便问罪。“令贵人,你可知罪?”
魏嬿婉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琅嬅,她做了那么多事情, 她怎么晓得琅嬅介意的是哪一件事情。索性不说话。
金玉妍却有些着急似的。她昨夜一夜没睡好,她一直在想如今自己还能侍候弘历,后头还有好几个月,自己侍候不了,魏嬿婉是不是就钻空子了。索性也不等琅嬅挤牙膏似的问。
直接逼问魏嬿婉。“令贵人,你好手段啊,你是如何侍候皇上的?你的举止可是一个妃嫔应该有的?”
魏嬿婉还是第一次因为这事脸红。她侍寝的事情,确实不堪说的。可她疑惑金玉妍是如何知晓,还如此气恼。
见她不说话,琅嬅又道:“便不说你那些龌龊手段,本宫罚你三个月不许伴驾,否则就将你如何侍候皇上的事情告诉太后,你且看太后如何对你。”
魏嬿婉从琅嬅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思。突然也不害怕了。“皇后娘娘说的什么嫔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