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出事了。璟瑟公主的庆佑午后在御花园玩耍,说是被央贵人推入湖中。此刻璟瑟公主和胧月公主都在养心殿。”
“庆佑落水,央贵人在胧月公主怎么也在?”如懿记得胧月是根本不认识丹青的。
“小世子落水的时胧月公主和央贵人在御花园赏荷花。”
如懿明白了。璟瑟这不是告丹青分明是告胧月。
“皇阿玛。女儿命苦,皇额娘才薨了女儿便替大清出嫁。一去科尔沁数载,若要是驸马是个堪嫁便也罢了。
驸马自私自利。女儿带过去的嫁妆都填补了驸马的亏空不算,驸马还日常的狎妓侑酒。
好容易皇阿玛将女儿接回来。女儿就指着这一个儿子过活。央贵人和胧月姑姑在园子里游湖,庆佑却在园子里落水。”
如懿先听见的是璟瑟的痛诉,时不时还伴随着庆佑的哭声。
如懿又等了一会。胧月开口了。
“皇兄。璟瑟实在是可怜。只是,妹妹和央贵人在院子里偶遇,央贵人妹妹从未见过的。但瞧着她去内务府要点吃食还被内务府的人刁难。妹妹看不过才请她和我一处坐坐。
至于庆佑落水,妹妹和央贵人一直喝茶聊得投契是真没瞧见, 璟瑟,你总不能说因为我和央贵人去了御花园,就要怪我和央贵人吧?”
胧月到底是太后调教的人说话滴水不漏。
璟瑟的遭遇她一带而过,反倒将内务府苛待丹青的事情放大。如此弘历颜面就不好看了。最后再和丹青互为证人。
如懿也挑着这个时候进去。做为皇后需要到场她来了。至于辨是非,她可没听见。让弘历自己辨去。
“璟瑟。你姑姑和央贵人只是在御花园喝茶。庆佑落水朕也担忧,好在庆佑无事。此事若拿不出证据,便罢了。”
弘历心里介意的并不是庆佑,而是他从来不知璟瑟过得如此。他她最喜欢的女儿不应该将日子过成这样。
而且他的妃嫔被欺负居然叫胧月瞧见了。
也因此,他希望璟瑟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指证胧月。让他在太后面前面子好过一些。
璟瑟是没想到胧月一句话就将她所说推翻。不过还好她还有准备。
“谁说没其他证人。令妃瞧见的和胧月姑姑说得可不一样。”
璟瑟击掌。魏嬿婉缓缓走来。
“臣妾刚刚生了女儿原是想瞧瞧女儿去的,可臣妾风寒了怕过了病气给公主,只好远远在恪妃寝宫外看上两眼。臣妾心里烦闷就去了御花园。
小世子那会子在荷花池边。可是。臣妾发觉小世子跟前没跟着人。臣妾原是想叫人的,奈何身子虚乏没有气力。便想自己过去看顾小世子罢了。
可谁知,臣妾还没到了,就听见小世子哭喊声。接着臣妾便瞧见似乎是央贵人鬼鬼祟祟从那里路过。臣妾去救小世子的时候,还在一旁捡到了这个。”
魏嬿婉递给璟瑟一只簪子。
“若说臣妾瞧见的是央贵人,那那会子要么是胧月公主和央贵人在一处,要么是央贵人已经和胧月公主散开了。”
魏嬿婉是在说要么是胧月和丹青一起害庆佑,要么是丹青自己害庆佑。她觉得胧月应该听得懂。知道如何取舍。
璟瑟也在适当的时机插话。
“皇后娘娘应该记得这簪子。这是几年前皇后娘娘做主替皇阿玛为六宫后来的妃嫔补上的礼物。
这还是我额娘想的法子,七夕的时候送给各宫珠花。若是没记错,央贵人的便是牵牛花。”
如懿接过簪子看了一眼。
“这簪子是牵牛花的, 不过不是央贵人的那支,央贵人是要了牵牛花,但央贵人独树一帜,要的是一只玉簪不是金簪。虽然那时候给各宫赏赐的都是金簪。”
璟瑟看一眼魏嬿婉,眼里都责备,魏嬿婉自己的人亲自去偷还偷错了。
“璟瑟。 那簪子是我的,那会我在御花园不只见了央贵人,还瞧见令妃的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