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你香见可好？”弘历揽着怀中美人，喜不自胜。

寒香见也突然不似往日那般冷待弘历。柔情道：“夫君。”

弘历从未被人叫夫君。何况眼前人是寒香见、寒香见自上次如懿劝慰之后一直不高兴，弘历在魏嬿婉的助攻下，却也花了整整月余的时间才将美人驯服。

弘历心生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态。

寒香见双眼紧闭。弘历以为他是羞涩。可实际上。在寒香见心里，他已经将眼前这个男人当作了寒企。

从如懿开导了她那一夜。她就想好了，这个男人想要占有她。她又没有选择。与其委屈自己，不如索性想开了。将这个男人当作是寒企。当作是他爱的人。

在弘历占有寒香见的那一刻，寒香见以她的方式羞辱了弘历。弘历这辈子都只配做寒企的替身。

寒香见侍寝的夜晚，许多人都没能入睡。

如懿和永琪在翊坤宫院子里对弈。海兰从旁观战。

只是永琪今夜的心思不在棋盘上。已经输了如懿三局。“永琪。你从来没有被任何事物分心至此。”

永琪反复揉搓着一颗黑棋。他确实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现。

“儿子心里担忧。小燕子不会得到皇阿玛的喜欢。皇祖母又想儿子娶知画。儿子很是为难。尤其是这一次连皇额娘和额娘都不帮儿子。”

海兰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失望，转而又平静如水。

“皇额娘和额娘不帮你，你也明白，小燕子身份低微。尤其是她陪着紫薇成为了皇上的公主。这处境更为尴尬。偏偏你又喜欢上了她。

我和你皇额娘帮你，必然叫你皇阿玛觉得你别有用心。你上一次利用那两株绿梅，彻底消除皇上心里疑窦的做法，就很好。你也未曾需要我和皇额娘替你做很多。”

永琪将手中棋子丢入棋盒，又重新取了一枚。冰凉的棋子，刺激着永琪的感知。

“上一次那绿梅不也是额娘叫凌云彻用布匹遮掩起来。不然还没入漱芳斋就露了破绽。儿子终究还是有些不足之处。”

海兰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不肯再说什么。

“永琪。皇额娘不是不喜欢小燕子。只是皇额娘知道小燕子她做不了你的福晋。你知道哲贵为什么不让称心做嫡福晋吗？”

永琪沉默。称心和小燕子都是身份低微的女子。

如懿又道：

“永琪，小燕子做了你的嫡福晋，她就要像额娘一样做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接纳你所有的妾室。养育旁人的孩子。我自认为我都做不到对后宫子女一视同仁，小燕子那样的性格又如何呢？

你不是不喜欢璟瑟。可璟瑟是为何成为了那样，因为她的身份束缚她。她是皇上嫡出的公主，可她和额驸不和谐。

所有她不甘心，想在皇上面前展现更多的价值。让皇上在意这个公主。璟瑟是嫡出公主，尚且如此艰难。小燕子呢？

皇额娘觉得做你的妾室已经是很好了。如你皇阿玛一般，尊重皇后，宠爱妾室就可以了。”

永琪有些坐不住了。海兰轻轻拍了拍永琪。

“永琪。若有一日，小燕子受不了宫里的束缚。要你抛弃一切虽她而去呢？若果她不是嫡福晋，她还可以自由自在，如果是，她和你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永琪没有再回应海兰和如懿。只是接下来的几局棋。永琪都赢了如懿。

末了，永琪才道：“儿子已经和香见公主说过了。她会帮儿子。”

翌日。弘历在一阵很不喜欢的百合花香中醒过来。

“香见，你喜欢百合花？”弘历用帕子掩着口鼻。

“我喜欢百合。寒部没有这些好看的花儿朵儿。我很喜欢。”说罢寒香见还刻意将百合花挪得离弘历近了一些。

弘历本能后退。却发觉身后还有一瓶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