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很是为难，只好说些旁的。“那玫妃娘娘哪里呢？”

“她，不打紧，她什么都不知道。哲贵妃肯定出事儿了。等我先打探清楚哲贵妃怎么了再和她说。反正那事儿她不知道。她就是拿着称心也不能如何。

倒是璟瑟说的那件事情儿不太好办。她想要我做青雅的主儿，这个青雅傲娇不说。便是玉氏来的那个质子都不好摆弄。”

魏嬿婉为青雅和金正恩的事情愁。那边才从魏嬿婉那里出去的白蕊姬去了一趟慈宁宫。

“太后。臣妾瞧的真真的。那人定然不是额驸，只是臣妾不知他是谁。明明那日臣妾听人说璟瑟杀了额驸，一转头，额驸和璟瑟和好如初不算。还恩爱异常。”

白蕊姬只此一句，太后心里便明白了。

“皇帝果然是哀家的好儿子，哀家记得传出璟瑟杀夫流言那日，皇后也去了养心殿。将皇后请过来吧。”

如懿来的时候白蕊姬已经回避了。太后也只是说她自己瞧着璟瑟和额驸不对劲。如懿早知道太后会发现，只道：

“那日璟瑟起了誓言。儿臣也起了誓言。”

太后嘬一口水烟。吐出烟雾。太后年岁越发大，头发都有些花白，可眼神却如如懿初见时那般清澈，将一切洞悉眼底。

“哀家就说，怎么一惯骄纵的璟瑟如此懂事了。罢了。既然你和皇帝有言再先便不说此事。只是还有一事，玉氏来的那个质子，做的那些事儿，你可晓得。”

太后知道皇帝此举都是提防自己，她的女儿胧月如今还是达瓦齐的妻子，且在太后的调停下这几年过的不错，所以弘历包庇璟瑟自然是为了不叫太后得益。

所以为难如懿也没必要，她叫如懿来只是想要个准话。

如今话已经说明白了，彼此明白就行。倒是金正恩还惦记晴儿让她恼火。

如懿自然晓得太后发声是为了晴儿。

“皇额娘如此问，那日御花园发生的事情太后必然都听说了。世子借口游园，将嘉妃支开，专门挑着青雅游玩的荷花池跳湖寻短见、而后又言辞暗指玉氏王爷对其不公。嘉妃对其不喜。

青雅娇生惯养但心思纯良，金正恩柔弱且饱受折辱不说，还一再替欺辱他的人言说。加之他确实是俊俏，清雅便被这金正恩迷上了。嘉妃惦记晴儿是不该。金正恩如此欺瞒青雅也是不该。”

太后纵然是已经听了一遍也还是直皱眉。

“青雅自轻自贱我且管不着，那金正恩使用美男计，如此心机断然是不堪配晴儿。哀家不好置喙晴儿的婚配。你且帮哀家想个法子。皇帝和璟瑟的事儿，哀家便不置喙。”

“皇额娘如此忧虑。儿臣倒是有个法子。且说晴儿有了心上人，嘉妃自然不敢强取豪夺，皇上也无说辞。”

如懿看一眼晴儿。晴儿不自觉脸红。

太后却拿不准主意。只叫晴儿先送如懿出去。其他的没说。如懿看着还红着脸的晴儿。小声道：“你当真喜欢那个人？”

晴儿虽羞愧，却点了头。

如懿在慈宁宫耽搁了许久。晴儿送她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可如懿瞧见海兰还等着她。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皇上夜里宠辛了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