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侧福晋有喜,刺激着宫里每一个人。
这期间,永璜和沉毅也破镜重圆。借着沉大人手中权利,永璜往来游走皇亲贵胄频繁了许多。为着这个诸瑛和过继永璜的五王爷弘昼福晋也亲密了许多。
这一日,五王爷弘昼的福晋吴扎库氏,又来到了诸瑛的承乾宫。
“哎呦,哲贵妃,你可是不知,天大的好消息。沉毅又有喜了。”
吴扎库氏已然是承乾宫的熟客,对承乾宫内的一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都不等诸瑛招待自己坐在了一旁等着称心上茶。
这吴扎库氏和诸瑛一样对永璜有殷切期望,所以自然对永璜曾经最喜欢的女人称心有些不舒坦,她每每来,也不要旁人侍候,只要称心。
称心虽无奈,却也忍受。给吴扎库氏端茶倒水还不够,吴扎库氏动了动肩膀只说自己累了一日。称心很乖觉的前去给吴扎库氏按摩。
许是瞧着称心如此吴扎库氏还觉不够,故而又道:“称心,你有些日子没见那几个孩子了吧?”
吴扎库氏说的是永璜那几个女儿,都是称心照料着,这也是她肯为永璜忍耐的原因。称心点点头。不敢多言。
“也是苦了你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贵妃商议过了,等沉毅生这个孩子的时候,且叫你回去照料月子,想来你也能见那几个孩子了。”
吴扎库氏的目的显而易见,称心照顾沉毅不但羞辱了称心,而且沉毅月子里不便侍候永璜。
永璜休了称心之后,当日和金玉妍想尽办法找来的玉氏女圣恩,也早不知去了哪里。
所以要称心过去,不过是担心永璜无人侍候,还要纳妾分了沉毅的宠。
称心欲要含泪答应。
“额娘,你在说些什么?”
诸瑛和称心都有些恍惚,是永璜。但永璜这声额娘可不叫诸瑛,而是叫吴扎库氏。
吴扎库氏倒是反应极快。“儿子,你怎么过来了,额娘就是一说。”
称心和诸瑛的眼神都是复杂的。永璜却未曾看一眼称心。
“额娘说的什么话,我如今是额娘的儿子,,哲贵妃的贴身女婢,如何能和儿子攀扯。”
吴扎库氏也一改轻慢态度。
“是啊,是啊,额娘就是这么一说,你要是不同意便罢了。倒是你许久未曾见过哲贵妃了,不若和哲贵妃说说话? ”
诸瑛有些激动上前几步,可永璜却很是坚决道:“不了,儿子还是早些陪额娘回府,阿玛还等着额娘呢。”
诸瑛愣在原地。心里酸的很,可却不敢多言。只道:“称心,你送送永璜和福晋。”
吴扎库氏不想诸瑛见永璜的心思诸瑛明白了,可若吴扎库氏连称心都不许去,就太不顾及了。
好在吴扎库氏许了称心相送,只是她寸步不离的拉着称心。
吴扎库氏说什么称心没听进去。她只是偷偷看永璜。永璜始终未言语,眼见着要到了宫门口了。称心都失望了。
永璜突然道:“多谢称心姑娘相送,姑娘请回。”
称心回去这一路一边哭一边笑。宫人都不知她怎么了。
她回到承乾宫诸瑛便逼问称心永璜说了什么。称心将永璜所说复述给了诸瑛,诸瑛有些失望,却也无法。
称心一个人回了房间后,写下了一行字。“为成大计暂且忍耐,未来可期。”
宫里人拜高踩低的事情总是发生着,这边永璜还在筹谋来日,纯贵妃的钟粹宫却日日是人满为患。
如今弘历的儿子们,三阿哥居长,也唯有三阿哥有几个儿子。纯贵妃今时今日的地位,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