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彬的大女儿，晴儿的儿媳，也是永琪牵线搭桥促成此事，所图是萧剑和晴儿手中产业。

至于江与彬的小儿子，和三宝凌枝的养女的婚事，不过是顺手推舟的事情。让永琪的心思得以遮掩。也让江与彬体面。

最让小燕子惊讶的还是江与彬那个喜欢李玉的小女儿的婚事。小燕子一次无意中得知当年劝李玉回到永琪身边当差的事竟然有永琪的手笔。

江与彬的小女子和析太妃的青楼，每日里要给永琪送上无数有用的情报，也攒下了不少的银子。

小燕子甚至不知道永琪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这一切的。直到有一日她在如懿的慈宁宫发呆。如懿解答了她的疑惑。

“哀家从来就是将永琪当作帝王来培养的。永琪年少的时候哀家教导他要藏拙。一直到太上皇去世，他也不曾晓得永琪的很多事情。

哀家当年养了那么多阿哥在身边，哀家是有私心的，从小永琪就和他们相处在一起，自然是晓得他这些哥哥弟弟们的弱点。也知晓如何才能和他们周旋。

哀家早说过，你做不了他的皇后。他对你的喜欢是真的，但是他想要做皇帝的心也是真的。你再看看如今他身边陪伴的人是谁？”

小燕子愣了愣。她第一个想起来的居然不是后妃，而是太皇太后。永琪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每日里给如懿请安之前还会去太皇太后的寝宫用早膳。

按说永琪不应该和太皇太后一起用早膳的。

“太皇太后比哀家还会调教儿孙，到底太皇太后是经历的四朝皇帝的人。倒是哀家疑惑，你知晓了这么多，是害怕想逃避呢，还是想继续在他身边。

哀家也不妨告诉你。哀家当日做先帝的侧福晋时，太皇太后也不愿意。哀家那时候觉得太后太后是因为哀家的出身，后来才晓得，太皇太后一直害怕只是我们不和。哀家对你也是这样。

永琪和先帝都一样的选择留下了我们，但先帝和永琪是不一样的。这你应当知晓。先帝心中，谁都可以是他心头好。

永琪不行。他坚定的东西就一定是坚持的。他后妃极少。也从不专宠一人。除了你。

哀家说句不好听的。依照你的出身，你可以嫁给一个只娶一个人的人，可那是不是你想要的。你做了皇帝的女人，自然是要承受皇帝的女人应有的压力。

哀家是不想说出身论的。可在这个时代，或者将来有了所谓男女平等的时代，也许根本上永远没有所谓平等。所以，哀家只劝你争取你想要的。

你用任何方式争宠，和后妃们如何争斗哀家都不管。你只要选择了，就要做好应对。哀家也曾说过，只要你不想和永琪在一处了，哀家准你合离。”

小燕子是第三次听如懿这样的劝告，也是最后一次。

后来的后来小燕子的儿子绵亿继承了皇位，永琪在适当的时候选择做了太上皇。将余生所有的日子都给了小养子。

小燕子和如懿说过，不甘心一定是有的，但也仅仅只是不甘心。

小燕子还说，她这一辈子都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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