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既然不要我阻拦，为何还要派战斗机去追击？”回到天命，凤息问。

“老朋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他们要带走我的实验体，不付点代价怎么可以。”奥托看着凤息手中的琪亚娜，“这个价格，我很满意。”

“你想让她做什么？”凤息问。

“她不在是原来的琪亚娜 卡斯兰娜了，我会给她一个新的身份，然后希望你来教导她，让她成为天命最强的女武神，甚至可以冲击你的神级女武神。”奥托说。

凤息闻言，脸一黑：“我只负责教战斗，文科不要叫我。”

奥托摇头：“不行，文科，战斗你都要教。”

“我拒绝！”

“你不能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会派人给你当佣人，西琳的饭不怎么好吃对吧。”

凤息沉默一会，双手抱胸：“关于神级女武神的定义，你可没有说。”

“呵，要不然，身体中存储的崩坏能超过一万hw怎么样？”奥托说。

“可以。”凤息想想，然后点头。

很快，医疗仓的女孩苏醒过来，她的眼神中带着纯真的迷茫，看向四周。

“你好，我的小天使，你应该已经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很抱歉，因为那是一次失败的实验。”奥托带着歉意的笑，“这几天我会安排人让你最大程度的知道你失忆前的过往。”

待到女孩被琥珀带走后，凤息开口问：“你这样为她营造一片虚假的世界与记忆，当她知道后，不怕她报复你吗?”

“无妨，到时候，我会给她一个超过她仇恨的目标。”奥托解释，“那就是卡斯兰娜一族的宿命。”

“宿命。”凤息低语，他想起了那道第四律者核心后重新拿回来的那一段记忆。

这段记忆是他离开了实验基地，去迎战第一律者与第二律者的记忆前后。

第一律者，理之律者，它的伴生崩坏兽的是如今静静躺在马里亚纳海沟当中的龙尸，在记忆中凤息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由其它战士与战斗悬空舰船先行战斗，这一场战斗从星球表面打到了月球，并在太空中大战了好几天，期间第一律者展现出神话形态，是一团大肉球，到后来凤息才出手击杀第一律者与龙尸。

同时他还得知的一个消息，那就是始源文明已经击杀过一次终焉律者，靠着终焉律者留下的残骸，凤息才得以诞生，也就说，凤息体内有着一部分终焉的力量。

在战斗结束后，一个人愤怒的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提前出手，如果提前出手，那么他的妻子就不会死亡。

“我只是一个实验体，韩元博士的命令就是我行动的准则。”这是当初凤息的回答。

那个人抓住凤息的衣领，眼睛红红盯着他许久，他的样貌和齐格飞一模一样。

那次事件过了五年后，第二律者空之律者出现，不是西琳。

这一次，韩元博士直接让凤息先上，与空之律者展开战斗，期间空之律者多次将凤息关入无限循环打开空间当中，但都被凤息以终焉的力量撕碎空间出来，第二律者且战且退，最终被凤息逼到了地球与火星中央一颗不亚于月球的小行星上。

“我一拳连同第二律者和那颗小行星给打爆了？！”

他咋舌，因为以现在自己的实力，是远远做不到一拳打碎月球。

看来自己还没有恢复到完全，并且自己也没有办法使用终焉律者的权能。

凤息回想着记忆，不免思考，始源文明真的失败了吗？过去的人出现了，但却不再有过去的记忆，可是过去发生的事情却在重新出现。

过了几天后，琪亚娜，哦不，是比安卡 阿塔吉娜找到了凤息。

“老师！您好！”女孩对着凤息敬礼。

“嗯。”凤息轻轻点头，想起曾经喝醉了的齐格飞找自己希望收他的女儿当徒弟的一幕。

齐格飞与德丽莎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只知道，琪亚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