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当然是，因为，因为。。。。”唐靖雁忽然哑然，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林许言说得没有错，凤息虽然强大，但好像一直没有对她直接出手过，那么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凤息呢？

她陷入短暂的迷茫，就在这瞬间，林许言一枪刺中她的身体，并且迅速远离。

“时间回溯！”唐靖雁一惊，冷汗落下来，真是好险，自己居然被林许言扰乱心神，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其它的目的，杀死凤息只是其次，那么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林许言：“如果你的目的仅仅是要杀死凤息，那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坚持到现在，因为即便现在的你，也没有办法复刻凤息一击杀死第三律者那一招。”

“呵！你在小看我！”唐靖雁冷笑，“谁说我是一个人坚持的。。。。。。”

她又一次陷入迷茫当中。

400多年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坚持，一个人加入长白山神教，被赐予蚩尤血，在蚩尤被凤息杀死后，自己一个人又创立戮仙教，一个人修行到极致觉醒完全体圣痕直到现在。

在这个过程中，她曾经呐喊过，渐渐发不出声音，曾经哭泣过，渐渐的眼泪不在流下，曾经悲伤过，渐渐能够承受一切。

而如今，她已经看穿一切，一切的努力都只是为杀死凤息。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还有一抹淡淡的悲伤？

“靖雁。。。。”

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唐靖雁猛然回头，后面却什么都没有。

“唐靖雁，怎么了？”不远处，趴在地上的琪亚娜眼中闪过疑惑。

“不好！”猛然回头的唐靖雁立即回溯时间，再一次回到刚才的对持当中。

“不行，不能再这样被扰乱心神，必须要冷静下来！”唐靖雁咬牙。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乱起来。

林许言也发现这一幕，他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起作用，现在要想着的是该如何继续扰乱唐靖雁的内心。

留给他思考的脑细胞并不多，他必须每时每刻都调动着全部计算力去计算唐靖雁的动作与自己能不能攻击到她的身体。

一千三百次，一千五百次，一千八百次，两千次。

林许言最开始还能感觉到痛苦，到现在就只剩下麻木。

琪亚娜从原来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两人的同归于尽，渐渐的到现在，眼眸微微低垂，目光锁定在唐靖雁身上，静静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刻。

苏禹，芽衣也是这样，他们趴在地上，任由五百吨的压力压在身上，目光锁定在唐靖雁身上，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杀出去，杀死唐靖雁。

苏禹是为报仇，琪亚娜，芽衣是为消灭崩坏，这是他们的坚持。

那么唐靖雁？你的坚持到底是什么！

第三千次同归于尽！

林许言缓缓开口：“唐靖雁，那些分身其实就是你的家人。”

PS：脑袋空了，明天结束这一卷